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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無聲地轉身,嗯了一聲,回復正常的冷然表情,道:「好,繼續逛。」
扶蘇抒了一口氣,也把自己心中悄然生起的妄想打碎──他有那麼一刻真的以為,秦牧是想要與他告白的。
扶蘇自嘲的笑了笑,看吧,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了。
兩人逛到晚上,在外面吃了一頓飯後才回到宮中。
分別時秦牧一言不發,只是一直靜靜地站在扶蘇前面看著扶蘇。
扶蘇有點受不了此刻冷凝的氣氛,打哈哈說:「爹啊,看你多不捨得這皇宮,以後乾脆搬進宮中當我的衛尉好了,帝座分你一半!」
秦牧還是不說話,雙眼微合,突然問道:「你在我出征之時,不是說過想與我攜手白頭?」
扶蘇的臉皮再次僵住了,他努力勾起一個笑容,說:「你說甚麼呢?好好的一句話被你理解成這樣……呃……我是說你不是我爹麼!」
「這句話你今天一共說了三次。」秦牧說:「你想掩飾甚麼?或者你對自己有多不自信?」
「……」連扶蘇自己也沒細數他用這句話掩飾了多少次自己的心情,反正一但有甚麼事,他總用這一句來告訴秦牧和自己──他是他爹啊!
「再見。」秦牧問完那兩句話後也不期望立即得到答案,轉過身就這樣走了。
倒是被打個措手不及的扶蘇站在宮門前,心思轉了幾圈,卻依然不敢讓自己往深層的方向轉去。
扶蘇在宮外站久了,宮門的侍衛小心翼翼地叫喚著:「陛……下?」
扶蘇驚醒過來,掩飾道:「沒事,備車吧。」
侍衛轉過頭看向一早等待在一旁的御輦,回過頭正經地答:「是。」
扶蘇也發現自己饃了,連忙坐上御輦,匆匆地往側殿的寢室趕去。
漱洗過後,扶蘇靜心地跪坐在長榻前,臺案上放著扶蘇之前與自己下棋時,尚未下完的棋盤。
他撥動了棋子,片刻腦中只空餘今天一幕幕的場景。
越想他就越覺得不對勁,秦牧一整天下來的舉動都很奇怪,總是有意無意地暗示著甚麼?
而且從他回京至今,好像……沒有……對自己放肆的行為感到不悅。要是以往他靠近秦牧些許,就被喝罵讓他自重一點。
但今天秦牧卻主動牽起他的手……
操!
扶蘇不淡定了。
這是甚麼意思?而且最後一番話又表示著甚麼?不會是他所想吧?
扶蘇不知道是自己的希望才把秦牧的舉動理解成那個樣子,還是因為秦牧本身就是帶有這一個意思?
他突然湧出一股衝動想出宮立即找秦牧問個明白,只是夜己深,宮門早已緊閉。扶蘇在寢室內踱步了片刻,只能遺憾地去睡覺。
第二天早朝過後,扶蘇立即把秦牧召進宮中。
秦牧規矩地行禮,臉上一貫的平靜,與扶蘇的焦急形成了對比。
一剎那間扶蘇又覺得自己理解錯了,原本想要開口詢問的話立即咽回去,就這樣跪坐著與秦牧&l;你瞪我﹑我瞪你&r;。
爾後,還是扶蘇先受不了,揉揉自己乾澀的眼睛。
「陛下好雅興。」秦牧淡淡地說了一句,口氣不無嘲諷。
扶蘇把說話在腦中過濾了一圈,突然無比正經地說:「爹,我決定和任一出去搜訪民間的美女回來坐陣我的妓院,這些日子就拜託你幫忙想辦法搞定政事啦……」他越說越心虛,在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