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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殺了夫人？&rdo;愛麗絲失聲高呼，那也就意味著，殷流欽的身份已暴露。

&ldo;虧你還喊她一聲夫人，&rdo;聿尊話到嘴邊，愛麗絲父母身亡的訊息，卻還是沒說出口，&ldo;當年的罪惡，她同樣有份。&rdo;

&ldo;不，夫人和他不一樣……&rdo;

聿尊眼底一道厲色閃過，他動作極快的抽出隨身攜帶的左輪手槍，槍口直抵愛麗絲前額，&ldo;我說過，要是哪天被我知道你在騙我，我會殺了你！&rdo;

愛麗絲緘默，如水翦眸抬起，&ldo;你真要殺我？&rdo;

&ldo;你回白沙市，是夜神的命令？你也一早知道，夜神化名殷流欽，還有那次在御景園，你想給笙簫注射的藥物是什麼？&rdo;

陌笙簫渾然未覺，更想不出聿尊所指到底是哪一次。

&ldo;你既然知道，為何當時不殺我？&rdo;

&ldo;愛麗絲，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rdo;聿尊眸光兇狠，逼得愛麗絲倒退一步，&ldo;我暗示過你，我念著以往的情誼，想讓你和我說句實話那麼難？&rdo;

&ldo;尊，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rdo;

&ldo;可你能保證，不傷害笙簫和奔奔嗎？&rdo;

愛麗絲伸出右手，手掌握住男人的腕部，&ldo;那好，你殺了我，一了百了，反正我活著也是個累贅。&rdo;

陌笙簫隱約聽到些訊息，不管怎樣，聿尊這會在氣頭上，笙簫右手自然地挽住他臂彎，&ldo;尊，別用槍頂著別人，會嚇到孩子。&rdo;

&ldo;陌笙簫，我用不著你求情，讓他殺了我！&rdo;愛麗絲橫豎都不好過，夜神必然會以為她出賣他，再說她深受藥物所害，拿不到夜神說的解藥，她和廢人有何兩樣？

&ldo;閉嘴！&rdo;笙簫輕喝。

她拉住聿尊的手，男人眸光一軟，槍口卻仍舊抵著愛麗絲，&ldo;滾，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rdo;

愛麗絲怔在原地，淚流滿面，&ldo;我不會做出賣你的事！&rdo;

聿尊收起槍，&ldo;回去告訴夜神，他現在的痛，不及我所受的萬分之一，他再來惹我，我讓他死無葬身之地！&rdo;聿尊說到最後四個字時，握住槍的整條手臂都在抖。

陌笙簫拎起旁邊的黑匣子，很重。聿尊睬了眼，從她手裡接過去。

愛麗絲怔在原地，笙簫走進客廳時，回頭望了眼，她還站著。

陌笙簫跟著聿尊來到二樓，聿尊隨手將手裡的東西丟在旁邊，他頭重腳輕，一頭栽到床上起不來。

笙簫取過旁邊的被單，聿尊一把拉住她的手，陌笙簫就勢枕在他胸前。

笙簫想掙開。

&ldo;別動。&rdo;

&ldo;我給你清理下傷口，馬上就好。&rdo;

聿尊這才鬆些力氣。

陌笙簫取來家用醫藥箱，裡面有常備的幾樣藥和酒精等東西，她用棉球小心翼翼擦拭聿尊的手背，繃緊的傷口裂開，能看到血肉模糊的慘狀，聿尊張開的雙眼望向天花板，連眉頭都未皺一下。

&ldo;怎麼會弄成這樣？&rdo;

聿尊利眸掃了眼笙簫。

陌笙簫在他傷口處輕呼氣，&ldo;難不成因為我？那我想，這一拳砸我臉上，我還能活嗎？&rdo;

&ldo;笙簫，我答應過你，這件事過去，我會和你好好過日子。&rdo;

陌笙簫手裡的動作頓住，聽聿尊和愛麗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