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六 錦衣衛抓人不需要證據(第1/2 頁)
這內甲應該造價不菲。
以繡春刀的鋒利,也沒有在內甲上留下一絲痕跡。
白秋生滿眼錯愕,萬萬沒想到陳墨這個時候突然出手,好在自己穿了金鎖甲,要不然命就交代在這了。
緊接著,白秋生暴怒,死死的抓住刀身,一腳朝著陳墨踹來。
魏勁武也是很快反應過來,一拳砸在陳墨的腦門。
陳墨鬆開繡春刀躲閃,在屋裡掃了一拳,抄起一旁的太師椅擋在面前。
只聽得“砰”的一聲,太師椅直接被一記直拳轟碎,木屑紛飛。
白秋生眼中殺意四起,與魏勁武兩人聯手朝陳墨殺來。
“且慢!”陳墨喝道。
這次,兩人說什麼都不聽陳墨的了。
下一刻。
只聽得“砰”的一聲。
一道火舌噴射而出,直直的射在魏勁武的肩頭。
後者只是四品武者,又未穿內甲,右肩直接被射出一個血洞,倒飛了出去,將後方的長案給砸塌。
陳墨把火銃重新別在腰後,再與白秋生對轟了一拳,兩人同時後退了數步。
魏勁武倒在地上,雙手按著右肩,嘴裡發出痛苦的哀嚎。
白秋生瞥了一眼,臉色陰沉。
“我都說了且慢。”陳墨淡然道。
“你……”魏勁武氣的話都說不出。
白秋生的臉色也是時紅時白,旋即低沉的說道:“在下是白家武館的館主白秋生,白某若是有哪裡得罪大人的份上,白某在這裡給大人陪個罪,想要什麼,大人請說。”
“好說,把白丘然交出來。”陳墨說道。
“犬子不在府上,不知犬子有哪裡得罪大人的地方,白某之後一定狠狠的教訓他,親自帶他來向大人您賠罪。”
“白丘然勾結朝廷通緝的重犯,是同黨,是死罪,白館主若是包庇兒子,將會被視為同黨,白館主可要三思。”
“勾結重犯,誰?大人,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崆峒派弟子王全進,還有梅如雨,昨晚二人還打算暗殺我,被我當場擒住,據二人交代,此事受白家武館少館主白丘然的指使,能有何誤會。”陳墨道。
白秋生臉色一變,彷彿才知道一般,道:“王全進?略有耳聞,不過犬子和他只有幾面之交而已,絕無指使他們去暗殺大人的可能,這件事,一定是誤會……”
說著,白秋生上前一步,從懷裡掏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遞給陳墨。
陳墨眼眸一眯,直接接過,道:“是不是誤會,帶去當面對質一番就知道了。”
白秋生見陳墨接過了銀子,還說這話,心裡不由的罵了一聲狗官,旋即又塞過去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道:“此事一定是誤會。”
“嗯。確實可能是誤會...”陳墨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銀票,直接就給了一千五百兩,很是大方呀,繼而說道:“不過根據梅如雨說,白家武館還窩藏多個朝廷要犯。”
聞言,白秋生知道陳墨是來敲詐來了,不大出血,肯定是擺不平了,於是又塞了五百兩:“沒有的事。”
陳墨又接了過去,道:“可梅如雨又說,紫金樓是白館主開的,背地裡卻幹著販賣人口的買賣,這事要是傳出去……”
白秋生臉色徹底變了,不過心中疑惑梅如雨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想起梅如雨和丘然來往密切,幾乎日夜待在一起,以酒為伴,稱兄道弟,可能是丘然酒醉所說,被他聽了去……
白秋生把身上所有的銀票全都給了陳墨,道:“紫金樓確實是白某所開,但販賣人口的事,完全是子虛烏有,這是誣告,赤裸裸的誣告。”
“是嗎?”陳墨目光一掃:“白館主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