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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有很多是暫時空閒的，但目測都會在兩周內排滿。

&ldo;只有週三下午四點以後，默滕斯先生有時間嗎？&rdo;

&ldo;可以。&rdo;

通話結束，鬱暖後背已經出了一層汗。

以前都是在網校上口語課，第一次真正的跟德國人說話，還是有點緊張的。

緩了一會兒，鬱暖把行程變動給秦衡發了個訊息過去。他很快回過來：【ok。】

下午回來的時候，男人身上帶著點酒氣，鬱暖趕緊給他沖了一杯蜂蜜水端進去。

男人喉結一下下滾動著，一口氣喝光了。

&ldo;衣服脫了吧。&rdo;看他穿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眼睛都累。

秦衡手臂一伸，半癱在沙發上，&ldo;你給我脫。&rdo;

&ldo;……&rdo;喝多了吧。

鬱暖嘆了一聲，把空杯子放在茶几上，俯身給他扒下西服外套。怕他喝了酒身體會熱，於是把領帶也鬆了，襯衫開了兩顆釦子。

&ldo;你下午沒什麼事，他們應該不會上來，這樣舒服點。&rdo;她捧了捧男人熱燙的臉，嘟噥道，&ldo;沒必要時時刻刻弄得那麼緊張。&rdo;

&ldo;你個小妞懂什麼？&rdo;他半眯著眼睛看她，&ldo;這可是男人的戰衣，不能隨便碰。你都給我脫了，是不是得負責啊？&rdo;

鬱暖這次學精了，在他伸手之前跑開兩米遠，語氣正經道：&ldo;你快睡吧，別鬧了，四點還要開會呢。&rdo;

他望著她笑了笑，乖乖躺下去，沒多久就閉上了眼睛。

鬱暖去把櫃子裡的毛毯拿了出來，小心翼翼地蓋在他身上。

人睡著了。

辦公室裡靜得只能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

鬱暖坐在旁邊的地毯上看著他平靜安詳的樣子，眉毛舒展著，長睫毛下一雙狹長的眼瞼，雙眼皮的褶皺鋪平了，裡面一層是略深的顏色，眼角微微往上翹。

目光掠過他高挺的鼻樑，輕抿的薄唇，微微泛著青色的下巴，最後無比貪婪地停留在脖子中間那一個凸起的小圓球上。

她心心念唸的小圓球。

他都睡著了，應該不會有感覺吧？

而且喝醉的時候肯定比平常睡得沉。

摸一下而已，又不幹什麼壞事。

鬱暖做足了心理建設，終於把自己給說服了，食指微微顫抖著朝男人的喉結伸過去。

面板熱熱的，小圓球是硬的。和她想像中的不一樣。

經常看見這個小東西滾動，她還以為一摸就會跑呢，然而並沒有。

鬱暖一激動就忘了剋制，用指腹上下左右不同角度都按按，看它會不會滾。

&ldo;好玩兒嗎？&rdo;男人低啞的嗓音突然在頭頂響起。

小心肝兒一顫，手觸了電似的，立馬往回抽。

秦衡反應比她快，直接抓住了她的&ldo;作案工具&rdo;，唇角一扯，輕笑出聲：&ldo;鬱秘書就是這麼讓我睡覺的？&rdo;

&ldo;……對不起。&rdo;鬱暖皺著臉，欲哭無淚。

以後再也不手欠了。

他恍然大悟地&ldo;哦&rdo;了一聲，&ldo;還是你想陪我睡？&rdo;

&ldo;沒有。&rdo;她連連搖頭，&ldo;我錯了，你放開我吧。&rdo;

&ldo;不放。&rdo;不知道是因為微醉還是犯困，男人雙眼有些迷離，嗓音也異常的低沉，像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