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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霜這次每一個字都聽得很清楚，可還是沒緩過來，眨了眨眼睛，低頭把男人的提出的條件好好想了一遍。

&ldo;這是救我出去的條件&rdo;她想了想，又重新抬起頭跟封疆確認。

男人看著她的反應，很確定的點頭：&ldo;只有成為封家的女人，張正澤才會放過你。&rdo;

&ldo;你又有什麼好處呢&rdo;江寒霜問男人。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誰是真心要幫她的，封疆，她也不相信。

封疆盯著她看，古井般的眸子裡看不出情緒，只是勾起菲薄的唇角，對女人道：&ldo;我想得到的好處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麼&rdo;

江寒霜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升起一股怏怏的不快，這是場交易，本來就是一場交易而已，對男人來說或者根本就是遊戲。

可，這件事情，於她有溢，甚至救命，她沒有理由不答應，甚至需要出賣自己的身體。

江寒霜眼神浸著絲絲寒涼，對男人淡淡的點頭：&ldo;好啊，我今晚就要出去，這裡的住宿條件不怎麼好呢&rdo;

她說完從椅子上站起來，再也沒看男人一眼，轉身離開了接見室。

封疆捕捉到了女人眼底的冷意，他讀出了她眼底的淡漠，她大概覺得，這僅僅是一場交易。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江寒霜被關在警察局的事情，也很快傳到了江戰的耳朵裡，死者偏偏是張雲帆，他一開始聽到這訊息時心頭一爽，後又覺得不對勁，腦海里突然想起江清雪前幾天的那句：張雲帆這種垃圾，不配活在世上

晚上下班回到家，江戰偷偷把江清雪交到家裡書房裡，緊緊的關上房門，上下打量了一圈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兒，才試探性的問：&ldo;清雪，這兩天你情緒怎麼樣&rdo;

江清雪面色平淡如常，淡淡的道：&ldo;嗯，還行。&rdo;

江戰又看著她問：&ldo;我剛才聽說，張雲帆死了你知道這個事情嗎&rdo;

江清雪眼底的瞳孔及不可查的縮了一下，語調如常的道：&ldo;聽說了啊，大約是報應吧，好像跟妹妹有關係，還真是巧呢&rdo;

江戰見江清雪面容始終淡漠疏離，太過平靜的表現更讓他覺得不對勁，於是直接問：&ldo;清雪，你給爸爸說實話，這件事跟你有關係沒有&rdo;

江清雪眸色一暗，臉上有了一刻的停滯，躲開江戰的目光，乾笑了兩聲：&ldo;呵呵，怎麼會跟我有關係，張雲帆想強暴寒霜，寒霜失手殺了他，也是很有可能的不是嗎&rdo;

江戰看到江清雪躲閃的目光，聲音嚴肅起來，再一次追問：&ldo;清雪，你說實話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rdo;

別人不知道，江戰心裡還是很清楚的，她這個女兒可是有仇必報，張雲帆那麼對她，讓她就這麼嚥下這口氣，確實不容易。

江清雪看江戰目光冷肅的盯著她，一定要她說出來個答案不成，也就不再隱瞞，畢竟做都做了。

&ldo;是我。&rdo;

江清雪語調冷淡，點頭毫不避諱的承認，對，就是她，她想讓張雲帆償命，這有什麼不可以的

他本來就該死。

江戰本來心裡也有了猜測，可聽到這答案，臉上還是控制不住的震驚：&ldo;你怎麼做的有沒有留下什麼證據或把柄&rdo;

江清雪把她僱殺手的事情全數都說了出來，過程平緩得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冷涼狠絕，&ldo;張雲帆這種人，死有餘辜&rdo;

&ldo;殺手呢&rdo;

江戰聽了全過程，確實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