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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沒聽清她在說什麼,他仔細的回味了一遍女粽子說的話,結果還是沒有絲毫頭緒。
這個聲音與其說是人與人之間交談的話語……倒不如說是一堆捂著嘴之後才能發出來的沉悶聲音。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時候吳邪突然間回憶起那天在墓裡,悶油瓶用「咯咯」的類似於青蛙叫的聲音,跟棺材裡的粽子交流的景象。
他突然用手去揭女粽子頭上的帽子,沒想到被她一下子躲開,並且還對他翻了個白眼。
吳邪突然就有點不敢去揭她的帽子了。
這只是個序幕,過了不久,吳邪突然間就明白了剛剛那個粽子可能在說些什麼了。
因為過了不久,又發生了一件事情,這件事讓吳邪感覺到了一股從腳底板傳上來的寒意——
在前臺好好呆著的老闆和小陳姑娘突然間雙雙倒了下去,沒有任何徵兆,也沒有任何症狀。
就吳邪正著急著打120的時候,他身邊的女粽子卻突然拉了拉他的袖子,然後拽著他走出了古董店。
吳邪一臉懵逼的被她拽出了那條街上,然後眼睜睜的看她打了個車,駛離了那條街。
……
雖然跟吳邪原本的目的一樣,他成功的把女粽子拐了出來,但不知為何,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吳邪幾乎能夠完全肯定一件事——
那兩個人的暈倒肯定和這隻粽子有關係。
吳邪記得自己在墓中也暈倒過一次,那次碰到的是一個白衣的女粽子,他沒聽悶油瓶的勸告,轉身看了她一眼,然後就暈了很久。
事後三叔才告訴他,那是女粽子想要借他的陽氣出這個古墓。
吳邪看了看旁邊繼續裝鴕鳥的小姑娘,突然間打了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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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芙一臉懵逼的坐在船板上,她用空洞的眼神看著彈幕上的幸災樂禍之聲。
這絕對是她有史以來被坑的最慘的一次,真的。
你們……你們就說過讓我來找吳邪,然後就會給我大把大把的禮物。
但是你們沒說過……小哥也會跟我們一起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燕小芙轉身看了看自己旁邊的那個禿子,他看見燕小芙轉過身來,對她笑了笑,然後說:「怎麼了,小姑娘,是不是暈船啊,用不用吃點藥?」
燕小芙一句話不說,只是絕望的用手拽住了張禿子先生的衣袖,拽的死死的,拼了老命的想用這種方法來祈求禿子,咳咳,小哥大人的原諒。
臥靠,我是真忘了,我拓麻當初是有多蠢啊,一勾搭就跟人家跑了,怎麼完全沒想起來這件事啊,原著裡小哥明明是易了容成了張禿子,然後就上了這條船啊。
彈幕上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們猜,現在小哥是更恨胭脂多一點,還是更恨吳邪多一點。」
「胭脂唄,畢竟之前走的時候,費勁巴力的交代的那麼明白,結果還沒過兩周呢,人就離家出走了。」
「這也不一定,胭脂本來就蠢,我覺得更應該是吳邪啊,壞媳婦帶壞自閉小姑子什麼的23333333」
「樓上瓶邪黨,攻受不可逆,鑑定完畢。」
「瓶邪黨怎麼了,說不定編劇大大就是瓶邪黨呢。」
燕小芙用控訴的眼神看著螢幕,費勁巴力的傳遞著資訊——當初就拓麻是你們坑我的。
觀眾們依舊嗑瓜子聊天,連理都不帶理她的,依舊在那裡極力的yy,順便吐槽一下演「張禿子」這個大叔外表有多麼的像自己的爹(叔叔)(二舅)(三姨夫),還猜想燕小芙是不是把自己爹拉來友情客串了。
燕小芙悲憤的拽著衣袖,眼看著就要拽到禿子大叔的手了,大叔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