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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再比如：也許就連子彈都對它毫無效果，因為它根本就沒有痛感，對吧？&rdo;倉鼠朝他眨了眨眼，一下說出了他們不久前剛剛達成的共識。

顏以冬瞬間睜大了眼睛。

毛桃沒有痛感這種事，對江昭陽和倉鼠來說只需要看幾眼它中彈後的動作表情，就能明白個八&iddot;九分，但對顏以冬這種沒怎麼摸過槍的新人來說，卻無疑像一個驚天的秘密一樣。

&ldo;你們是說‐‐毛桃是一個由政府實驗室製作出來的……&l;戰爭機器&r;？&rdo;

江昭陽的唇角微微一揚，同倉鼠相視一笑，否認道：&ldo;我們可沒這麼說過。&rdo;

顏以冬看了一眼他們倆臉上氣質相同的老謀深算的微笑，不禁有些生氣。

&ldo;都寫臉上了，你們倆還否認什麼？&rdo;她指責道。

江昭陽連連擺手道：&ldo;我們只是分析有這種可能性，誰也沒說這是事實。&rdo;

倉鼠也連連點頭稱是，&ldo;這種事沒有證據誰敢亂說。&rdo;

顏以冬瞬間感到了絕望，這倆人簡直像泥鰍一樣。

&ldo;董信苗怎麼樣了？&rdo;江昭陽忽然問起軍犬訓導員的事情來。

倉鼠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額頭，嘆道：

&ldo;那也是個扶不上牆的貨……&rdo;

江昭陽突然低下了頭，&ldo;也不能全怪他，這一次是我考慮不周。&rdo;

&ldo;其實出發前大家心裡都有底，只要是由我們參加的行動，哪一次不是頂著天大的風險，可是誰也沒想到，這一次我們連敵人的影子都沒見著，飛雪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犧牲了。&rdo;

&ldo;小苗也是這麼想的吧？&rdo;

倉鼠點了點頭，&ldo;他不是不捨得飛雪，是覺得它死得太憋屈了……&rdo;

江昭陽看了一眼倉鼠在不自覺間握緊的拳頭，瞬間明白了受打擊的絕非董信苗一人。

他伸手拍了拍倉鼠的肩膀，&ldo;等回收了遺體以後，我一定會讓人查清楚，無論如何，都要給它一個交代！&rdo;

倉鼠無言地點了點頭，突然上前緊緊地握住了他的肩膀：

&ldo;它不是犬，它就是我的狗，但它同時……還是一名和我們一路奮戰至此的戰士，利刃出鞘，向死而生，我們都是……中國特種兵！&rdo;

倉鼠這時突然說出了那句他曾經說過的話來，而江昭陽，卻突然愣在了那裡，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第37章 波瀾

夜裡，江昭陽和顏以冬吃了一點東西之後，就各自回房間休息。因為毛桃已經伏法，江昭陽覺得也沒有什麼必要繼續再跟顏以冬住在一起了。

他剛回屋躺在床&iddot;上不久，就忽然聽到了輕微的敲門聲，拉開房門一看，顏以冬正一個人站在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ldo;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rdo;他把身體輕輕地斜靠在門框上問。

顏以冬瞬間把剛才的忐忑丟進了天上的雲裡，罵道：&ldo;滾！&rdo;

&ldo;那你這是幹嘛呢？&rdo;

&ldo;我是……我不過是……有點擔心。&rdo;

&ldo;擔心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