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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好把自己引誘女子或者哥兒的資訊記錄在冊子上,後來這個冊子被人撿到,一時間許多女子不堪忍受流言,屈辱自盡。或許你們很多人認為這是你們的師兄本事大,能夠勾的這麼多人喜歡,但據我所知,你們門派有一種能讓人產生幻覺的迷情香,這種香能迷失人的神智,並且會對和自己交歡的人產生依戀。」
這時候下面的弟子已經感到不對勁了,他們是知道自家師兄/師弟是因為想對江湖第一美人下藥,結果被反殺的。但他們並不知道樓玉春經常幹這事,只當這回是個例外。
畢竟江湖以前流傳的多是有多少人被他盜走了芳心。
還沒等顧行止繼續說下去,躲在暗處想給他個下馬威的人就待不住了,南山派掌門跑出來怒喝:「豎子休得胡言。」
顧行止抬眸看向南山派掌門,不緊不慢的說道:「南山派掌門弄出的這麼好用的迷情藥,你們父子一個製作,一個用,倒真是分工明確呢。也不愧自己醫劍雙聖的名頭,醫術是真不錯。」
南山派掌門哪容得顧行止繼續再講下去,他鐵青著臉提著劍也上了比武臺,一邊出招一邊道:「死者為大,還是不要打擾死者的好。」
顧行止輕易的避開南山派掌門向自己掃過來的一劍,不得不說,這掌門能以劍在江湖上出名,實力還是很不錯的。但顧行止昔日是以劍入道的,在劍法上領悟與掌控上自是鮮有人能比的,南山派掌門在他的手下節節敗退,完全處於下風。
直到一腳把人踹到比武臺邊上巨大的石柱上,他才冷笑道:「死者為大?作惡多端、死有餘辜罷了。」
南山派掌門捂著胸口,嘴裡吐出一口血來,臺下弟子紛紛驚慌的跑過來,口中直呼:「掌門,您沒事吧?」
「掌門……」
顧行止身板挺拔,目光淡漠的看向眾人:「幾個月前,南山派掌門的兒子,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採花大盜使用了迷情香想要對我夫人下手。他估計沒料到這香有朝一日會用到自己身上,被人姦淫,後被衙門關押,在送往京城交給長公主的途中自盡而亡。」
「這幾個月來,你們門派不停有人來找我報仇,真是有意思。現在我人在這裡,你們想報仇的便全都上吧,過了今日,若是你們南山派敢再來打擾我的清靜,我便血洗南山派,凡有親人子女的一個不留。」
整個南山都能聽到他的聲音,光是這一手能將聲音控制合理的送入眾人的耳邊就已經說明他的武功絕對不弱了。
加上樓玉春這事擺明瞭是南山派不地道,因而當顧行止說完了,南山派的弟子不知是不是愣住了,竟是一個都沒有動靜。
他有些詫異的稍稍挑眉:「怎麼,你們都不報仇了?」
難不成這些人的正義感真的這麼高,知道自己那方不對就真的什麼都不做了?
在他的提醒下,南山派的弟子才醒了神,不過也正如顧行止所想,一些弟子還真是覺得人家都說的這麼清楚了,沒臉再找茬。但他們到底都是南山派的弟子,不管心裡如何想,打還是要打的。
看著四方朝自己衝過來的年輕面龐,顧行止突然覺得,有徒弟似乎還挺好的。一招手呼啦呼啦的人就往上沖,有事也不一定要自己親自動手。
就是這徒弟質量差了點。
他這回來的目的是為了震懾人心,心裡想著不著邊的事,手下卻沒有留情,手段極其血腥殘忍。衝上來的弟子就像是送菜一樣,一具全屍都沒給人留,鮮麗的色彩不斷在半空中揮灑。
他的眼睛染上了一抹剋制的暗紅,但心情是愉悅的,懶得再磨磨唧唧的,一眾弟子直接被吸在了空中,手中劍掉落下來,他們生命的最後一刻,眼中充斥的全是紅色。
有弟子驚恐的看著他,臉龐似乎被什麼砸了一下,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