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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過你也知道，世間一般女子並不似母妃與我，齊瑩與我不一樣。&rdo;顧長歌道：&ldo;不過雖不一樣，但我應該能猜出她的想法。&rdo;

&ldo;她並不信我。&rdo;

&ldo;你與她不過幾面之緣，便是有些好感，換了你，你會為了一個只有一點好感的人，而將自己與母親的生死拿去賭？&rdo;顧長歌補了句，&ldo;我們都生在權宦之家，不同的是，你我從小恩寵優渥，她卻不是。易青哥哥，你可想過，若太后知道你要娶她，她還能活命？&rdo;

顧易青道：&ldo;我會全力護她，母后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會傷她。&rdo;

&ldo;不傷她，只傷齊二夫人，如何？&rdo;

顧易青輕輕皺眉，他是想過這個問題的，但又覺得，母后不是奸邪之人，應不會傷及無辜才是。

顧長歌卻搖了搖頭，&ldo;齊家勢力太大，已深受皇上忌憚，你娶他家女兒，必也受皇上忌憚，輕則一生圈禁鬱鬱而終，重則滿門伏屍。當然，你可以因不服氣而選擇人定勝天，但如此，你便與皇上作對，兩子相鬥，你讓太后怎麼辦？娶齊家的女兒，不管如何，都為太后所不能忍。&rdo;

顧易青沉默了，他從沒想過扶持兄長登位，自己做一個逍遙王爺有什麼不好，但這一刻，卻覺得，若當年……

當然，顧長歌不會把話說得太滿，遂道：&ldo;但話說回來，你們之間，有形勢問題，也有你們自己的問題。情到深處，便是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哪還有這般猶豫？&rdo;

第138章：舌戰拼口才

顧易青沉默了會兒，嘴角微翹，說不出是諷刺還是醒悟，他淡淡一笑：&ldo;你說的對，她並沒有多愛我，或者說根本不愛。我也沒有想像中的喜歡她，否則，又怎會怨她太過理性。&rdo;

顧長歌輕嘆一聲，&ldo;天涯何處無芳草。&rdo;說起帝王忌憚，她與成染走得這麼近，也不知道日後如何。

顧易青輕輕點頭，臉色好了些許，淡笑道：&ldo;嗯，你說得對。&rdo;

&ldo;不過……&rdo;

顧長歌站起身，打了個哈欠，想這便回房補覺，卻聽顧易青的聲音，便問：&ldo;不過什麼？&rdo;

顧易青輕輕皺眉道：&ldo;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如今年芳十八，且又說男女之事上與其他女子不一樣，我琢磨著你的意思……你與齊成染，不似傳聞？&rdo;

&ldo;傳聞有假！&rdo;顧長歌笑道：&ldo;因你沒問，我也忘了告訴你，不過你倒是機靈，竟自己察覺了。&rdo;

顧易青面色一鬆，卻隨即皺起眉來：&ldo;沒有就好，不過易青哥哥提醒你一句，正如我與齊瑩，齊家……既沒成夫妻之事，便保持距離吧！&rdo;

也許，人只要不涉及自己，就都能理智，如顧易青，如顧長歌，不涉及自己的事情上總能理性規勸，可涉及自己，便總有各種理由捨不得。

顧易青面色凝重，朝堂縱橫波譎，帝王權術，其實他比顧長歌更清楚，想得更遠。

他說完，顧長歌卻似乎有些躊躇，顧易青心下疑慮，見她猶豫著坐下來，將頭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ldo;問你個事兒。&rdo;

顧易青嗯了聲。

&ldo;若你喜歡的女人想同你行魚水之歡，你可會答應？&rdo;

顧易青一愣，疑慮是否聽錯了，但見顧長歌那雙渴望答案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