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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現在在哪兒？&rdo;

&ldo;後山，你放心，這是後山的一處斷崖，那幫人要想尋來並不易。&rdo;

顧長歌點了點頭，&ldo;他們呢？&rdo;

齊成染道：&ldo;我帶你走後，齊國公府的護衛將全力保護齊芫，你的暗衛暫幫顧易青抗敵。&rdo;

&ldo;齊瑩齊茹呢？&rdo;

齊成染輕輕一笑，&ldo;我們共遭三次刺殺，若我猜的不錯，三次刺殺應該都與二叔有關，不管怎麼說都是二叔的女兒。&rdo;

&ldo;若他虎毒食子……&rdo;齊茹死不死沒關係，關鍵是擔心齊瑩。

齊成染輕輕搖頭，&ldo;都是嫡女，嫁出去都能為二叔助力，二叔捨不得她們出事。再者，京城縱火一案裡下馬的前京兆尹投身二叔，他與二叔同盟，又怎會讓二叔死女兒。&rdo;

顧長歌點了點頭，放了心，遂笑道：&ldo;看來這幾次刺殺，你已弄清楚了。&rdo;

齊成染淡笑，這時弄清楚，待收集了證據，便該算帳了。

齊成染雖如平常一樣與她說話，然而氣氛卻不比以往，他對自己像隔了一層，讓顧長歌很不自在。

顧長歌不忍與他疏遠，便道：&ldo;其實那天，成染，你為何認為我與別人有肌膚親呢？&rdo;

第151章：更近一步

齊成染渾身一震，暗忖她從何處知曉這件事。

&ldo;其實我沒有與別人……&rdo;

齊成染以為她是受不住打擊，心裡輕嘆，壓下心裡源源不斷的痛楚，面上卻只安慰：&ldo;沒關係，我不在乎！&rdo;

額……

&ldo;可我在乎。&rdo;顧長歌見他還要安慰，忙伸手捂住他的嘴，&ldo;先回答我的問題。為何覺得我和別人有肌膚親？&rdo;

齊成染的臉上掠過一絲苦澀，&ldo;那晚我趕到房裡，便見你睡我床上，衣衫不整，潮紅滿面，顯然是歡愉之後的模樣。&rdo;

額……哥哥，那是因為我在夢裡與你歡愛過。

不過說是夢，他會信嗎？

顧長歌不指望他信，莫說睿智絕頂如他，便是自己，聽這等荒謬之談，也是不會信的。不能以夢解釋。

顧長歌想了想，右手伸進下裙。

齊成染臉色一僵，忙背過臉去。

不多時，便聽顧長歌道：&ldo;還在……還是處子之身！&rdo;說罷，還強行將齊成染轉過身來，歡喜地保證道：&ldo;還在呢，絕對沒男人碰過我！&rdo;

齊成染古怪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顧長歌揮手在他眼前晃，&ldo;信不信？&rdo;不信可以來摸摸，當然，說了齊成染也不會來摸，還不如不說。

齊成染忽得笑了，&ldo;信你！&rdo;

其實他想說，不管你的話是真是假，我都已不在乎了，至少我知道，你的心在我身上。

此時的齊成染能感覺到，顧長歌對他更親密了。

&ldo;其實不信的話，可以讓你親自驗證。猜你已經知道那天我欲言又止想說什麼了，反正與你試，我是願意的。&rdo;顧長歌湊到他耳邊低語，緊接著對準耳垂咬了口。

齊成染渾身一顫，登時一種莫名的歡愉傳遍全身。他忙推開她，低沉道：&ldo;別這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