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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妖，你恨我吧？&rdo;花燭淚低聲問，呼吸零亂，氣喘得有些過分。

恨嗎？小妖怔了下，想殺一個人不表示恨一個人吧？她並不恨花燭淚，只是花燭淚太壞，害了很多人，該殺。小妖搖頭，&ldo;不恨。&rdo;她很老實地答，&ldo;但後悔救了你，只是……以前喜歡你長得漂亮，現在不了。&rdo;漂亮是有毒的，一如造成她現在這種別人眼裡看起來美麗的劇毒和花燭淚掩於美貌下的那份狠辣。說話間，脖子間一陣陣地騷癢，是花燭淚用嘴唇在她的脖子上擦來磨去，小妖有些不耐煩地坐直身子掙扎幾下，緊蹙眉頭，俊俏的臉上寫滿一本正經。&ldo;你別沖我撒嬌，我跟你不熟。&rdo;以前她沖師傅撒嬌的時候就喜歡在師傅的頸窩裡蹭，然後師傅總是笑著摟住她，取笑她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她跟花燭淚沒熟到可以這樣撒嬌的地步。

&ldo;呵呵！&rdo;花燭淚輕笑出聲，俯在小妖的背上，繼續把小妖抱住，問，&ldo;你為什麼總這麼純呢？&rdo;小妖還不知道她想做什麼吧？小妖惹她生氣的後果就是令她想把小妖按倒，生吞活剝了。

小妖不明白花燭淚的意思，她純嗎？她只覺得她現在很妖異！不像個人，像只妖！連行為都黑白不分，不幫著師叔殺花燭淚這個惡人，還再一次助花燭淚逃走。雖然她有理由，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些理由有多心虛。如果她站在師叔那邊，幫著師叔想法子救師傅，會更容易救出師傅吧。可她沒有，她不想花燭淚死。

這樣的想法讓小妖突然覺得很無力，也很難受，就好像是戳穿了自己以前的自欺欺人一樣。她糾結地皺緊眉頭，心亂如麻。而正在這時，一隻手伸入了她的衣襟裡，覆在她的左胸前的某團柔軟上。小妖驚得一把抓住那隻不規矩的手，又憤又羞地吼道，&ldo;花燭淚，你做什麼？&rdo;一股血氣直衝大腦，小妖因羞憤而紅透的臉像能滲出血來。

&ldo;小妖死後，請將小妖的骨灰葬於北葬山。&rdo;花燭淚低聲喃道，卻突然一口咬在小妖的耳垂上。

&ldo;噝！&rdo;小妖疼得倒抽一口冷氣，捉住花燭淚不規矩的手抓得更緊，而花燭淚的話更令她氣憤，&ldo;你偷聽我說話！&rdo;

&ldo;我坐在樹上光明正大地聽，何來偷聽一說？&rdo;花燭淚反問。她的聲音卻冷了下來，&ldo;小妖，你當真想死麼？&rdo;束在小妖腰上的手摸到腰帶的鈕扣處，用力一扯，便將小妖的腰帶解開。

&ldo;你‐‐&rdo;小妖覺察到不對勁了，拼命地掙扎，&ldo;花燭淚，你無恥，放開我！&rdo;連掙幾次都沒掙脫，才想起自己會功夫，當下放開花燭淚的手，掄起胳膊便欲朝身後攻去。

花燭淚搶先一步戳住小妖肩上的一處穴位，立時，小妖的胳膊痠麻得提也提不起來，握在右手上的雪烈槍也隨之掉在地上。小妖豈會甘心就此受擒，足尖在馬蹬上一踏，便欲跳起來。花燭淚見她起身，又一掌拍在小妖的肩頭上把小妖壓了回去。&ldo;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rdo;

小妖一怔，僵在當場。

花燭淚放開小妖，翻身跳下馬，踏進湖中，掬起一捧水潑在臉上，才站在水裡，回過頭冷冷地瞅著小妖，&ldo;你別想聯合誰來救你師傅！她在惡人谷，我不放人，誰都救了不她！殺了我或者是抓了我，她都得死。&rdo;

&ldo;你‐‐&rdo;小妖憤憤地盯著花燭淚，&ldo;你好無恥。&rdo;

&ldo;我有你無恥？你答應過我什麼？你照做了嗎？&rdo;花燭淚盯著小妖，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