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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兒哽咽道:&ldo;公子不嫌棄我麼?&rdo;
我苦笑,我嫌棄她什麼呢?
我也曾被柳沁強辱過,吃足了苦頭;雨兒那麼稚嫩的身軀,給那麼兩個人糟蹋,自然更是不知要纏繞她多久的噩夢了。
&ldo;只要雨兒長胖些,天天泡茶給公子喝,公子就不會嫌棄你。&rdo;我溫柔地微笑著,撫著她清秀的面龐。
雨兒聽話地點頭著,痴醉般瞧著我的面龐。
也許,我真的長得很好看,才能讓柳沁只想著佔我便宜,雨兒也這般痴迷。
而我,只想透過不斷練劍,或者,設法掌握更多人的生死,以讓自己變得強大,能夠報仇,然後在這渾噩世間立足,也就夠了。
苦笑著,閉上眼睛由她貪看著,漸漸入夢。
後來,我在外間另設了一個床榻,我在床上練功時便讓她睡外面,若是睡覺,則讓她睡到我身畔,再沒有讓她回下人房中。
柳沁顯然也知道了這件事,那日教我練劍時顯然心不在焉,竟把前日教過我的重又教了一遍。
36憑實力說話
日子就這麼無聲無息地飄過,轉眼已是春暖花開,柳沁顯然在江湖上有所行動,不時雪柳宮高手來來去去。
三月時,柳沁派我下山,和左使者杜瀟湘、右使者秦紅袖,流月護法、含霜護法、心素護法一起至江南滅一品堂。據說這一品堂號稱名門,卻暗中做著打家劫舍的勾當,因此要去將它夷平。
而我則估料著,是這一品堂劫來的錢太多了,而雪柳宮一大幫子人開銷又太大了,所以打了這個旗號來個黑吃黑。
橫豎我只是按照當日和柳沁的約定,奉了命行事,也懶得去管他們的是是非非。
磨劍近八年,也該見見血了。
因為打算滅人家滿門,雪柳宮去的人自然也不少,只是怕招眼,才分散開各自前去。
但我可能被他們當成了包袱,一路之上,三位護法幾乎沒離過我三步之外,不知是不是怕出了意外沒法對柳沁交待。
大概,還真把我當成柳沁的男寵,一時頭腦發熱跟他們來看雪柳宮的威風呢。
我看他們客氣卻不親近,更看不出敬重的模樣來,也是淡淡的,無事絕不多說一句話,只抱了我自己的紫砂壺靜靜地喝茶。
但回來時,已變成了他們對我親近敬重,我依舊冷淡客氣了。
一品堂大戰,雖是我第一次殺人,但我很技巧地掩飾了我所有的緊張,然後劍出如電,挑的是我所能辨識得出的最頂尖高手。
我從未在江湖行走過,我也不認識死在我手下都到底是什麼人。
我只知道流月和含霜這兩個本來負責保護我的護法,到後來已經變成被我保護。
等我和杜瀟湘、秦紅袖聯手將最強的那人殺死,我才知道這個被我刺了致命一劍的老頭兒,居然是一品堂被認為早已歸天的老堂主。如果不是我隨同前來,他們的計劃很可能會因為這位老不死的出現而告失敗。
後來對於略有反抗的侍僕婦孺的屠殺,我沒有參與。
那種場面,讓我隱約想起了明月山莊那場記憶模糊的屠殺。
奶孃將我壓在身下護著時,我的父母兄嫂應該都已經死了吧?仇人估計也是死傷慘重,才做出火燒明月山莊雞犬不留的瘋狂舉動。
這一仗打得很漂亮,據說帶回去的金銀珠寶夠雪柳宮開支四五年了;而我也贏得了左右使者和護法們的一致尊重,連走哪條路都會同我商議,即使我依舊對他們冷冰冰一張面孔也不放在心上。
這就是江湖,一切憑了實力說話。
隨後,我又奉命四次下山,參加雪柳宮明裡暗裡的一些刺殺或爭戰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