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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痛散原是用來塗抹在傷處,使其麻木,以止住疼痛的,現下正是得用。
藥效起的很快,謝華琅先前只覺得傷處一陣麻癢,旋即便失了痛楚,有些無力的張開嘴,略略鬆了口氣。
採青忙將她口中帕子取出,另有宮人取了湯藥來,顧景陽親自餵她喝完,溫和道:&ldo;枝枝睡吧,醒後就沒事了,有郎君在,別怕。&rdo;
謝華琅無力言語,連擠出個笑來,都覺得有些艱難,向他輕輕一眨眼,閤眼睡下了。
……
再次醒來,已經到了傍晚時分,室內遠遠的掌了燈,因為距離床榻有些遠,所以不甚光亮。
謝華琅朦朦朧朧的睜開眼,不小心牽動傷處,便是一聲痛呼,顧景陽的手旋即扶住她肩頭,溫和道:&ldo;枝枝,不要亂動,仔細牽動傷口。&rdo;
止痛散的藥效似乎還沒過去,謝華琅只覺腰腹處麻麻的痛,著實難捱,自家郎君正在面前,她滿心的委屈都有人訴說了,依依的拉住他手,開始掉眼淚了:&ldo;郎君,好疼。&rdo;
顧景陽拿她最沒辦法,見她這樣痛苦,真比自己傷了還要難過,想要抱起她,又怕觸及到傷處,只得握住她手,心疼道:&ldo;好枝枝,都怨我,若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受此牽連。&rdo;
&ldo;這與郎君有什麼關係?&rdo;謝華琅還不至於分不清青紅皂白,不再說這一茬,而是眼淚汪汪的伸臂道:&ldo;郎君抱抱我。&rdo;
顧景陽見她如此,心都軟的不像樣了,略經躊躇,還是扶著她腰身,支撐她坐起身,小心的將人抱到了懷裡。
謝華琅先前服藥治傷,外袍與中衣都已經解下,事後她已經睡下,顧景陽怕女婢們動作大了,穿衣時再觸及傷口,便不曾叫人與她更衣,這會兒人坐起身,上身便只有月白色的抹胸尚存。
肩頭雪白,臂膀嬌潤,兩痕雪脯掩在抹胸之下,著實嬌妍動人,然而在這關頭,謝華琅無暇揶揄郎君,顧景陽更無心細賞,珍愛的將那小美人摟住,溫柔的撫慰起來。
謝華琅見室內燈光已經亮了,便知道已經過了黃昏,依偎在他懷裡,問了句:&ldo;怎麼還在獵場?&rdo;
&ldo;你先前睡著,我不敢動,便叫等到現在。&rdo;顧景陽將她有些凌亂的鬢髮挽回耳後,低聲道:&ldo;枝枝,你能起身嗎?若是能,我們今晚回宮,此處簡陋,不宜休養,若是不能,便先在這兒留上一日,明日見過情狀再說。&rdo;
他明日便有朝議,若是留在此處,八成是要取消了,謝華琅傷口還有些難捱,但也不至於無法起身,不願他為此耽擱朝政,便道:&ldo;能起身的。&rdo;
顧景陽看出她心思來,愛憐的撫了撫她肩,道:&ldo;無論是否能回宮,我明日都不上朝,枝枝若是覺得難捱便講,無需有所顧慮。&rdo;
謝華琅心頭一暖,小腦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道:&ldo;有些難捱,但忍得住,我不想在這兒過夜,九郎,咱們回宮去吧。&rdo;
顧景陽溫柔的親了親她的唇,道:&ldo;好。&rdo;
……
早先說話的時候,謝華琅還有些無精打採,等宮人侍從們各自收斂東西時,方才略有了些精神。
近來她時常與顧景陽一道往獵場來,此處自然留有備用衣衫,採青令人取了,自己再送過去,便見那二人正依偎一處,情意綿綿的說話,好似一雙交頸鴛鴦,不覺臉上一熱,將衣衫擱下,忙不迭退了出去。
謝華琅用被受傷的那一側靠著顧景陽,手指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他衣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