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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啊。&rdo;

事出有因，顧景陽倒沒有說什麼，輕嘆口氣，道：&ldo;回去問問你哥哥，記住，要假做不經意的說起才行。&rdo;

&ldo;男人的心有時候會很軟，但有的時候，比鐵石還要硬。你哥哥他外柔內剛，不是所謂的溫存小意，便能夠打動的。我想，那幾年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叫你哥哥的態度有所轉變。&rdo;

他握住謝華琅的手，鄭重道：&ldo;我們想要的證據，或許就在其中。&rdo;

第70章 過往

謝華琅見他叮囑的認真， 不免擔心自己將事情給搞砸了，一時之間，反倒不敢應承的太痛快。

她躊躇了會兒，試探著問道：&ldo;九郎之前說，有件事要請我幫忙，便是此事嗎?&rdo;

&ldo;不是， 我原是想叫你去試探一下淑嘉的。&rdo;

顧景陽微微一怔，旋即笑道：&ldo;我與她來往不多，貿然前去，反倒奇怪， 你是她的小姑， 又有新生的侄女在， 過去看看， 別人也不會奇怪。&rdo;

謝華琅還真沒有一口應下的膽氣，思量幾瞬， 道：&ldo;我還是先去試探過哥哥， 再來同九郎分說，至於別的， 不妨徐徐圖之。&rdo;

&ldo;我也是這樣想的。&rdo;顧景陽輕輕道：&ldo;天后退位， 不過四年， 她執政時留下的心腹人手，明處的都已經被拔掉， 暗處的卻不知如何， 實在不好貿然行動。&rdo;

&ldo;如果她是淑嘉， 能做出這樣詳盡的計劃，並且付諸行動，很大可能是得到了天后隱藏在暗處的人手;如果她是天后，那一切就更是順理成章了。&rdo;

他溫和的看著她，徐徐分析道：&ldo;從前她在暗，我們在明，現在卻反過來了，正可以尋其錯漏，糾察黨羽，屆時雷霆一擊，一網打盡。&rdo;

謝華琅素日裡出去採花捉蝶，戲弄自家郎君是一把好手，真說起這些來，卻不成了，小手輕輕搖他手臂，苦著臉道：&ldo;九郎，你別這麼嚴肅，以後我都不敢同你玩鬧了。&rdo;

顧景陽有些無奈的看她一看，道：&ldo;我同枝枝說話，連聲音都沒有大過，幾時嚴肅了?&rdo;

謝華琅曾以為，所謂的殺伐決斷，便是疾言厲色，神情冷肅，然而真見了自家郎君之後，才察覺或許不是這樣的。

世間也有另一種威儀，聲氣舒緩，神態斂和，氣定神閒之中，抬手落子，便有風雷之勢。

她埋頭在他懷裡，忽然得意起來：這麼厲害的郎君，還不是被她給降服了?

如此沾沾自喜一會兒，謝華琅便想到別處去了，順著顧景陽此前的思路，有些遲疑的道：&ldo;九郎，假設縣主便是天后，那麼……她是怎麼，怎麼變成縣主的?&rdo;

&ldo;我也不知道。不過，倒可以猜一猜。&rdo;

顧景陽抱著懷中的小姑娘，莞爾一笑，徐徐道：&ldo;此事聽來荒誕，但仔細思量，不過也只有兩種可能。&rdo;

&ldo;第一，此事是天后刻意安排。第二，純屬是命理機緣，偶然為之。&rdo;

&ldo;若是第一種的話，其實有些說不過去。一個人怎麼可能憑空變成另一個人?若是有這樣的法子，能從一個病重將死的老婦，變為青春貌美的女郎，雖然換了身體，卻與返老還童有什麼兩樣?&rdo;

&ldo;若說天后可以籌謀，我是不信的。她在淑嘉身上重獲新生，那麼，淑嘉到哪裡去了?&rdo;

&ldo;我們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