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1/2 頁)

衡嘉見後，幾乎要給這位姑奶奶跪下了，快步上前去，急道：&ldo;女郎，您怎麼這麼晚才回來?&rdo;

謝華琅笑吟吟道：&ldo;揚州富麗繁華，好玩啊。&rdo;

&ldo;沒人攔著您不許去，但不管怎麼著，您都得說一聲才行啊，&rdo;衡嘉擦汗道：&ldo;您不在的這些日子裡，觀主他……&rdo;

謝華琅歪頭看他，笑道：&ldo;他怎麼樣了?&rdo;

衡嘉卻不敢說出來，只苦笑道：&ldo;女郎，算我求您了，下次可別這樣胡鬧了。&rdo;

……

他們兩人在山門處說話的功夫，便有侍從歡天喜地的往後堂去，低聲回稟道：&ldo;陛下，謝家女郎來了。&rdo;

顧景陽立於書架之前，正在翻閱典籍，聞言抬頭，道：&ldo;真的來了?&rdo;

侍從恭聲道：&ldo;是，衡嘉總管正同女郎在山門處說話。&rdo;

顧景陽手頓了一下，旋即將書冊合上，插回書架：&ldo;就說朕不在。&rdo;

侍從聞言怔住：&ldo;陛下……&rdo;

顧景陽目光淡漠，道：&ldo;聽不懂朕的話嗎?&rdo;

侍從心中一驚，慌忙垂首道：&ldo;是。奴婢這就去講。&rdo;

……

&ldo;他不在?&rdo;

謝華琅聽得莞爾，目光靈動：&ldo;但衡嘉在這兒呀。&rdo;

陛下既然發話，衡嘉自然不敢拆穿，聞言忙道：&ldo;觀主出門訪友去了，今日只我一人在此。&rdo;

&ldo;原來是這樣。&rdo;謝華琅輕輕頷首，也不知是信了沒有，轉過身去，向不遠處女婢招手：&ldo;你們過來。&rdo;

衡嘉心中微動，便見兩個捧著禮盒的女婢上前來，年歲似乎比謝華琅略大些，神情也沉穩。

&ldo;揚州物產雖多，但多是吃的玩的，其餘那些，並不比京中出眾，倒是這個，你能用得上。&rdo;

謝華琅自採素手中接過那禮盒，開啟之後遞與衡嘉：&ldo;有個西北來的皮草商販，帶的毛皮料子實在不俗，此前天冷時，我見你起身時動作滯緩，想來也是關節有恙，此物用著想來得當。&rdo;

衡嘉心中溫熱，雙手接過，感激道：&ldo;女郎有心了。&rdo;

&ldo;一點小禮物而已，不值當的，&rdo;謝華琅又將採青手中禮盒接過，同樣遞與衡嘉：&ldo;揚州祥林齋的點心，也不知他喜不喜歡。&rdo;

衡嘉道：&ldo;只要是女郎送的，觀主必然會喜歡的。&rdo;

謝華琅向他一笑，道：&ldo;他既不在，我便不久留了，你且回去吧。&rdo;

衡嘉原是想送她離去的，卻見謝華琅往東側那幾株茉莉處去了，似乎是想折幾枝賞玩，便不曾去送，向她施禮，返回觀中。

顧景陽正立在門前，神情靜默，氣度清冷，不知在想什麼，見他回來，目光微微一動。

&ldo;陛下，&rdo;衡嘉恭聲道：&ldo;奴婢見過女郎了。&rdo;

說完，又將手中禮盒雙手呈上：&ldo;這是女郎從祥林齋帶回來，專程贈與您的點心。&rdo;

顧景陽伸手接過，神情一動，忽然道：&ldo;你拿的是什麼?&rdo;

衡嘉語氣微頓，遲疑片刻，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