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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房間,他解下領帶在沙發上坐下來,對我說:&ldo;既然想掙錢,你就要聽話。今天晚上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要記在心裡。&rdo;
我知道他要說自己的計劃了,於是坐了下來,認真聽他說。
這個房子是兩居的公寓,大概有一百平米左右,靠南邊的那一整面牆都是幾乎落地的玻璃窗,現在掛著粽色的窗簾,地板和窗簾同色,客廳裡擺著米色的布藝沙發,深灰色的地毯,靠牆的位置擺著幾個明黃色的置物架,房子乾淨而寥落,一看就是很少有人住的樣子。
他看到我在打量房子,嘴角的笑甚是滿意,大概是為了讓我聽話,不忘在此時引誘了我一句話:&ldo;如果你做得好,這一套房子可以送給你。&rdo;
這裡的光線比包間裡明亮很多,他又一次認真的打量著我的臉,看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鐘,自己笑了起來說:&ldo;現在看你,與那個女孩幾乎是同一個人。真的想不到世上有這麼相似的人。&rdo;
說到這裡,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忽然又問:&ldo;你老家是哪裡的?&rdo;
我不知道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想了一下才說:&ldo;我是孤兒,在孤兒院長大。長大以後離開了孤兒院,開始在社會上討生活。&rdo;
&ldo;哪一個孤兒院?&rdo;他問。
我胡亂編了一個小城市孤兒院的名字,他點了點頭似乎認真記下了。過了一會兒,又用一種十分不確定的語氣說:&ldo;你的記憶裡有沒有兄弟姐妹?&rdo;
&ldo;沒有。&rdo;我堅定的說。
他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是就在我面前,他居然打了個電話,我不知道他問的是誰,只聽到他說:&ldo;你去查一下邙邙有沒有姐妹……對,包括堂兄妹。&rdo;
邙邙!
這個名字讓我忽然明白了顧長山反覆問的意思了。他剛才在夜總會看到我,想到的是徐圖,現在看清楚了五官以後,想到的是邙邙。他不怕我和徐圖有關係,怕我和邙邙有關係。
&ldo;邙邙?&rdo;我在他掛了電話以後問,&ldo;是你說的那個和我很像的女孩嗎?&rdo;
他搖頭說:&ldo;不是,不過世上這麼相似的人我見過。但沒想到過相似的會有這麼多。&rdo;
他的意思我當然明白,但是我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問:&ldo;什麼意思?&rdo;
顧長山對我似乎沒戒心,點了一支煙說:&ldo;原來有一個長得和你很像的女孩,是我兒子的女朋友。&rdo;
我裝出一臉的迷糊問:&ldo;您那個朋友的女兒是你兒子的女友?&rdo;
&ldo;不是,這是兩個人。但都和你很像。&rdo;顧長山說,&ldo;不過,那個叫邙邙的女孩死了,而且死的很殘。&rdo;
我知道邙邙死的不太好,但具體細節不知道。顧長山這話,彷彿是話裡有話的意思。可,做為我現在的身份,知道不該問的不能問,於是乖巧的閉上了嘴。
肚子上的傷口又隱隱疼了起來,但是比前兩天好太多了。
他看我沉默的樣子。用帶著幾分稱讚的語氣說:&ldo;在社會上混過的女人果然懂事,你這樣的性格我很喜歡。&rdo;
&ldo;能遇到你,我也覺得很幸運,只是我想那筆錢你要怎麼付給我,如果事後再給我。我可能就選擇不做了,畢竟我無權無勢,事後結帳的生意我做不來。&rdo;我說。
&ldo;放心,先付給百分之三十。&rdo;他豎起了一個手指頭往地上一點說,&ldo;我說話向來算數。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