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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雲夙更是好奇了,指腹磨過杯沿,覺著茶冷了,便擱置一旁。伸手取了案前的一本書來翻閱瞧瞧,故作漫不經心地道,&ldo;你不說,那麼那個葫蘆我就不給你了,待會兒扔到哪個噶幾窩裡去埋了算了,反正也不值錢。&rdo;
說著,便從袖子裡摸出那塊扎眼三彩葫蘆玉佩。
聽得他這話,還看到這玉佩,昭頃君哪裡還坐得住,整個人直接是用撲的,一副要搶回來的樣子,只是被一隻布滿皺紋的手無情鎮壓下去。&ldo;昭頃君,你要是再動一下,信不信老夫廢了你的腿!&rdo;
老頭的聲音洪而亮,別說昭頃君怔住了一動不敢動,紀雲夙也是有嚇一跳,那枚玉佩捏在了手裡,彷彿僵硬住了。
昭頃君眼巴巴地偷瞄著自己的玉佩,想到玉佩裡放著的東西,若是被人偷瞧了去的話,不知會有多大的麻煩,一想到這裡,他便是用陪笑的語氣跟紀雲夙說話。&ldo;能不能把它還給我?&rdo;
紀雲夙挑眉,&ldo;真看不出來,威風凜凜震懾九國的玉面戰神昭頃君,平日裡幾乎用鼻孔走路的,竟然會用求人的語氣跟我說話?&rdo;在昭頃君那乞求的眼神中將玉佩重新收回衣袖,繼續翻閱手中書籍,翻了兩頁似乎覺得甚是無聊,便將書合上放下,封皮上寫著《入門武技》四個大字。
昭頃君眼角餘光瞥到那幾個字,眼睛一亮,&ldo;殿下若是想習武,我可以教啊。&rdo;
大夫看了昭頃君一眼,嘲諷道,&ldo;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敢拿出去顯擺,把臉都整毀了,還要禍害別人?&rdo;
昭頃君臉色黑到了底,師父也太不給面子了。
紀雲夙正愁無人指導呢,聽昭頃君的這話,又摸了摸袖子裡的東西,嚴重懷疑昭頃君的目地。
&ldo;你不說清楚那裡邊裝的什麼東西,我是不會還給你的。&rdo;紀雲夙想想自己派出去的人死了多少才抓到那個女子,自是不能輕易地糊塗交出去,他奇怪這裡邊是不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見昭頃君如此反常便是更加肯定了。
昭頃君苦不堪言,不是他不說,是不能說。這紀雲夙是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嗎?
他閉口不言。
紀雲夙見他這臭臉也不想問了,霍然起身抬腳便是朝門外走去,想著哪個坑比較臭就把那塊玉給丟了,讓昭頃君這悶葫蘆撿都撿不回來。
昭頃君這會兒藥已上好,已經在包紮了,包紮完便飛快奪門而出,急著要去把玉給搶回來。
只是紀雲夙已經不知道朝哪個方向去了,問了好幾個僕從才知道他是向茅廁的方向去了。
昭頃君活了十九年,自從六歲那年認識了梁容音,他殷勤地介紹了他的弟弟們給自己認識後,他就像是個傻子一樣,被坑了十三年。
太元帝那些皇子,沒有一個是好人,專挑他這種老實人欺負,猶其是知道他喜歡笙兒後,更是過分。
上次吧,他滿心喜悅地帶著大堆禮物從邊關回來,給笙兒送過去。結果呢被梁容音硬生生打劫了了十幾壇西域美酒,梁奉那小子更是過分,不給直接上手去他家去劫,一個人去就罷了,還帶著一群皇子一起去劫,父親招架不住,硬是被人差點搬空了地窖。
他痛心地問梁奉你缺酒嗎?我家地窖裡現在只剩無味的酒了。
梁奉說不缺。
那為何劫我?
梁奉得意一笑,你想娶我妹妹就得必須討好我,知道嗎?乖。
自此之後,昭頃君決心遠離這群控妹傢伙,但事與願為。
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紀雲夙隨便亂來!那葫蘆裡裝的可是他費了無數個夜斟酌出來的收復赤城的方案!
赤城的情況可不比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