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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這些在太平地方吃喝享福的人,怎麼知道我們這些風餐露宿,四海為家的人呢!為了經商,經常從一個地方,再到另一個地方,居無定所。&rdo;大漢憤怒地說道,然後唰地一聲起身,又被侍立他兩側的官兵給直接一棒掃向他大腿,他悶哼一聲,不由得又軟跪下來。然後又想起身掙扎,兩名官兵便將其死扣鉗制,令其動不得一分。
昭頃君沉聲說道。&ldo;我一直以為是我們這些漢人喜歡咬文嚼字,原來你也會啊,而且運用起來這麼熟練,是仰慕我大梁,還是別有用心呢?&rdo;
大漢被鉗制地無法動彈,顯然很是憤怒,他聽得如此問,駁了會回去,幾乎是用吼的。&ldo;還不能仰慕了嗎?我就喜歡大梁文化!怎麼滴?怎麼滴!&rdo;
&ldo;蠢。&rdo;昭頃君冷冷一笑,&ldo;你不是說你是個商人嗎?居無定所,長年顛沛嗎?既是如此,你的口音怎麼這麼像我長安口音。你經商只經我大梁長安這個地方?&rdo;
然後他將桌案一拍,一聲巨響,桌案應聲而裂,而他眼中寒光並進,一字一言道。&ldo;根本就是長年於長安和匈奴之間傳遞訊息,才會如此!&rdo;
大漢怔住。
師爺心疼地喃喃著。&ldo;百年的桌子啊……&rdo;就這麼被大將軍給拍碎了。
在場所有的人都對昭頃君豎了個大指姆。
昭頃君扶額,這麼明顯的破綻有什麼好讚許的,再說認定是探子的可是十天。
他更關心的是這個傢伙,是在長安和什麼人有勾結。
這麼蠢的探子,長安到底有多少,能撈一羅筐吧。近年來匈奴是不是人手不夠,這麼爛的都派過來。就比如十年前笙兒身邊的那個孫乳孃就是,明明自己是額頭上有傷,卻說自己是被人後面來了一棒。
&ldo;說吧,你方才是跟誰在交易?&rdo;
大漢不鬆口,嘴唇咬得極緊。
昭頃君便使了個眼神,於是漢子被上刑棍棒。
但即使再粗的棍子,都打不服他。不得不說這漢子真夠忍的,打了半天都不見他喊痛,雖然身上已經皮開肉綻,把鐵棒都染紅了。
&ldo;打吧!打死我吧!我雖然不是什麼聰明的人,但想從我嘴裡套出一個字都甭想!你們大梁就這麼喜歡濫用私刑是嗎?那就用吧,打死我都不說,氣死你們!&rdo;
昭頃君眯眼,氣死他是嗎?
便招呼師爺俯耳過來,師爺便湊了過去,然後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反正他笑得是意味深長,眉梢還帶了一點邪意。
師爺聽完後,傻在原地,真沒想到這大將軍看上去斯文秀雅的樣子,出的點子竟然這麼……
汙。
&ldo;真的要這樣做?&rdo;師爺心裡打了個寒顫,好可怕的樣子。
昭頃君認真點頭。
師爺這才艱難地點了點頭,黑著臉吩咐下去了。
最後漢子被拖到牢裡關押,至於後來他經歷了什麼,誰都不知道。但他被放出來再審的時候,整個人像變了一個人,看上去像是受了什麼驚嚇,問什麼都通通說了。
原來此人竟在長安待了數十年之久,而長安還有無數匈奴探子,雖然太元帝在位時,拔過一些,但仍是還有一部分沒有拔掉。
在漢子的招認下,昭頃君還瞭解到了,有關十年前宮變的事。
原來梁鈺堂當年起事的時候,這群人借題發揮,借孫乳孃和宴凌之手而得知先帝等人的行蹤,模仿堂王梁鈺堂的筆記偽造聖旨,以便行刺。
匈奴是想借梁鈺堂造反之手,而除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