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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讓他去金陵了。之前去的人覺察出有問題,但查不出原因。&rdo;現在原因他們已經知道了。穆杳和辰前談論這些話題時神情都很鄭重,絲毫不放肆。
辰前點頭應了。
穆杳在不久後離開,說是有事情處理,辰前已然看出弟子實力、勢力的不俗,擺擺手讓他離開。
他拿到了正確的藥方,開始考慮手邊還缺少什麼東西。比如做工精良的藥爐、冰蠶絲鋪墊的玉盒,等等。
看情況金陵一行必不可少,就看穆杳什麼時候準備動身了。辰前需要早些處理了藥方,但用藥時間還得考慮。
但凡是劇毒的□□,解藥後多半都會有些不確定的副作用。
張止輕被弟子留在藕坊,腹中蟲似的安排好一眾事宜。辰前還沒有吩咐任何事,他們早就做好了出行的準備。辰前在心裡感嘆他們的細心,但還是先去西廂房看三個小孩。
柳五住在外間,小阮和尚箏住在裡間。珠簾屏風阻隔著一切,斂容跟在辰前的身後,時刻照顧他。
柳五狀態還可以,對辰前也十分恭敬,討好意味仍在,但不曾越界。辰前看起來很冷,不好親近,但奇怪的是三人都不畏懼他。他看幾人情況還好,只令眾侍女好好看顧二人,就打算離開了。
走到外間侍女銅燈處,在西廂房裡看著院中青石,又開始遲疑。
說來他雖然不是王家的人,但在王家從未客氣過,好像有些仗著弟子身份作威的意思。
這讓他有些不安。
辰前有錢,當然肯定沒有穆杳這一個家族多,都是當年行醫掙得的。想到這裡,他招斂容拿來紙筆,回身進了內間。去詢問尚箏那些人餵他的藥的細節,男孩結結巴巴,但也大致說出了些東西。
天黑看不清楚藥丸顏色,入口苦澀之後就火燒火燎的疼,三個月後才稍微能開口說話。
辰前示意他不用多言。他心裡多少有了些思路。提筆就寫下了一副藥方。
看樣子這藥是&ldo;禁喉&rdo;無異,是曲棕嚴防死守不曾透露給他人的啞藥,但還是被外人知曉了。禁喉有解,這就是他的獨特之處。也是下藥人的刻意之處。他們沒打算讓小孩徹底失語。
這心思有些難測了。
&ldo;一天一副,煎一個時辰即刻。&rdo;他將藥方遞給看顧幾人的卷容。&ldo;是。&rdo;
藕坊裡眾人任務的安排他從未管過,他覺得卷容二人處理的向來不錯。
太陽落了些,辰前受了尚箏的道謝,決定離開。再晚些怕買不完所有東西,店家就打烊了。身後男孩眼中含著星星,他對這仙人般的男子好感頗多。
但他們沒能順利按原計劃離去。王景垣身姿瘦弱如弱柳扶風,勉強站在藕坊門前,卻不入。
做著端方溫雅的姿態,但掩飾不了向來的跋扈。辰前嘆氣,他到現在也察覺出這人的難纏了。
&ldo;先生移步?&rdo;
張止輕在辰前身邊做出防備的姿勢,他最近乖順了很多,不再作妖了,辰前知道穆杳定然做了些不可告人的事,不過並不想幹預。
辰前以眼神安撫跟著他的人,看向王景垣。現在這情況,怎麼能拒絕呢?
&ldo;走吧。&rdo;
&ldo;先生夠利落。&rdo;
第28章 第 28 章
第二十八章
辰前從王景垣口中知曉了一個完全不同的穆杳。
這個王景垣口中的人物,在很多細節上讓辰前不寒而慄。
王府的茶室位置隱蔽,辰前面前的茶水絲毫未動。他垂著眉,不知該作何表情。
他對面的十九歲少年動作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