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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嘿……就知道哥最心疼我了,我隨你去看他就是了。他被那人罰到思過房去了,我還沒見過思過房是什麼樣的呢。哥,你不知道,那人見到我臉上的傷,也是心疼得不得了,身子一直抖啊抖,那手都是冰涼冰涼的,我還給她暖了呢,哥……你怎麼了?&rdo;
&ldo;你說……槿兒去了?&rdo;帝後嘴角的淺笑僵在嘴邊,手停在半空中。
&ldo;是啊,我當著她的面,給了獨孤郗徽一個響亮的耳刮子,她還是把獨孤郗徽關進了思過房。&rdo;司寇郇樂眸中滿滿的得意。
&ldo;樂兒你……&rdo;帝後合上眼眸良久,猛然起身,快步開門朝外走去。
&ldo;哥,你去哪啊?哥你衣袍還沒穿呢……哥我臉上還沒上藥呢!&rdo;
&ldo;等我回來。&rdo;門外冰冷空氣中,傳來帝後冰一般的聲音。
霞央宮的思過房,冰冷漆黑幽暗,只有一盞小小的煤油燈發出昏暗的光。
&ldo;徽兒喜歡嗎?這雪狐是娘子親手獵下的,半分瑕疵都沒有。這做工雖然不是很好,但是這可是娘子第一次fèng制的衣物,徽兒不要嫌棄娘子的手藝。&rdo;延載女帝席地而坐,將稍大的翻毛馬甲一點點地給獨孤郗徽穿好。
&ldo;好看……真好看。這是徽兒穿過最好的衣服了。娘子真好。&rdo;獨孤郗徽一頭扎進延載女帝的懷中,嬌聲說道。
延載女帝嘴角含笑,笑意直至眼底,她伸手抱住摟住獨孤郗徽:&ldo;徽兒就是太瘦了,才讓那司寇小賊如此欺負。&rdo;的ec
&ldo;娘子……不生徽兒氣了?&rdo;獨孤郗徽琥珀色的眸仁,怯怯地看向女帝。
延載女帝憐愛地拍了拍獨孤郗徽消瘦的小臉,輕聲說道:&ldo;娘子,沒生徽兒的氣。娘子生自己的氣,娘子保護不了徽兒,讓徽兒為了娘子的無用而委曲,徽兒身上還疼嗎?&rdo;
&ldo;徽兒不疼了,一點也不疼了。娘子……徽兒不委曲,一點也不委曲,其實……今天是徽兒先動的手……&rdo;獨孤郗徽小臉慘白,睫毛顫動,將頭埋在女帝的肩膀,小聲說道。
&ldo;嗯,那徽兒為何要動手?&rdo;延載女帝安撫地拍了拍獨孤郗徽的背。
&ldo;他說……徽兒是個醜八怪,連他半分都比不了,怎麼和……怎麼和他哥比,連那些個閹人都比徽兒好看百倍千倍……就算徽兒賴在霞央宮,娘子都不會多看徽兒一眼。&rdo;獨孤郗徽鑽進女帝的懷中瑟瑟地發著抖,&ldo;娘子……娘子……徽兒也不想長成這般模樣,徽兒也想和漂亮哥哥一樣好看,可是徽兒怎麼長都長不好看,娘子不要嫌棄徽兒……好不好?&rdo;
延載女帝有手托起獨孤郗徽的臉,輕輕擦去他眼角的淚水:&ldo;我的徽兒善良可人,在娘子眼中才是最好看的,誰也比不了。……司寇家的人個個陰狠毒辣,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和我的徽兒相提並論。&rdo;
獨孤郗徽緊緊地攥住延載女帝的衣襟,淚水洗過的眸子,如青玉琉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