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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她一會兒，忽然把她摟緊，手一下下順著她的長髮，將她弄得服服帖帖，相對待重視的珍寶一樣。

&ldo;但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rdo;他突然說道。

蘇離：&ldo;什麼事?&rdo;

&ldo;你爸爸早跟我說過……&rdo;他故意停頓了下，&ldo;等我以後回來，就把我介紹給你。&rdo;

蘇離噗嗤一笑：&ldo;原來我爸那麼早就把我賣了。&rdo;

他微微揚聲：&ldo;不甘心被賣?&rdo;

&ldo;不甘心。&rdo;她堅定補充，&ldo;我要自己賣。&rdo;

聽見這句話，他勾了下唇，將人帶著躺下去，等她睡正了，然後翻身上去。

他靜靜地撐在上方，很認真的端詳她的臉，也沒其他動作，只問：&ldo;還記得在山裡第一回 見面嗎?&rdo;

蘇離眨眨眼：&ldo;知道啊，也沒多久。&rdo;

他說：&ldo;有件事還沒跟你坦白。&rdo;

蘇離略微好奇：&ldo;什麼事?&rdo;

他抿了下唇，閃過一絲促狹的笑：&ldo;你車輪胎上那兩枚子彈，是我射中的。&rdo;

蘇離怔愣：&ldo;不是那個劫持的人……&rdo;

他打斷：&ldo;起先是他開的，後面被我控制了，就乾脆射你車了。&rdo;

蘇離懵了一瞬，反應過來錘他：&ldo;你打什麼主意?&rdo;

他回答得理直氣壯：&ldo;這麼多年沒見了，想順便留一下不行麼。&rdo;

蘇離緊接著想到後來發生的事情，說：&ldo;怪不得你知道我名字，還糊弄我說是聽來的。&rdo;

他笑而不語。

她又問：&ldo;你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認出來了?&rdo;

他撫摸她的眉眼，說：&ldo;不然呢，你以為那張照片被我壓箱底了?&rdo;

蘇離笑了笑，想到過去這些年，自己的照片一直被一個陌生人存放在身上，有那麼一絲怪異，但漸漸的又被感動與暖意充盈。

凌曜瞧她出神，自己一個人先在她身上忙活起來，忙到最後沒見她有反應，輕拍了拍她的臉問：&ldo;想傻了?&rdo;

蘇離將他拉近，問道：&ldo;你真正第一次見我，是什麼時候，我在做什麼?&rdo;

他笑了笑，給了個隱隱神秘的表情，說：&ldo;下回再告訴你。&rdo;

她不同意：&ldo;為什麼要下回?&rdo;

他說：&ldo;讓你先留個念想。&rdo;

說完，也不顧她再說什麼，強勢將她拉過來，重重揉了幾下，像是要揉碎了放心裡。

……

第二天一早，天剛有些亮凌曜就起來了。

蘇離想跟他一塊吃頓早餐，起來趕緊奔廚房化了點粥，又熱了些菜，一道兒吃完，才送他出門。

接下去幾天，他斷斷續續回來過。

有時候是早上，有時候是傍晚，也有幾次在深更半夜。

蘇離問過他，最近進展如何。

他沒有多瞞，也沒講多細緻，只大致說了目前的形勢。

由於臨近年關那會警察盯得緊，文森一直收著手腳沒動靜，最近他們手頭上的貨都開始緊缺，正打算找個時機再幹一票大的。

老家那邊的人都很重視，怕錯過這次還得拖一陣子，耗不起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