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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秦書心裡的一根刺,為了讓秦小魚能上幼兒園,她賠著笑臉跑遍了全市幼兒園,把錢送給校長都還得看臉色,才勉強得到的機會,被男人這麼雲淡風輕的說了出來。
她死死咬住下嘴唇,腿一軟,身子重新跌回沙發上。
沒錢沒權沒人脈,想要在這個社會混下去真的很難,秦書心裡一緊,這個祁洛城的確厲害,一開口就找到她的死穴。
&ldo;沒、沒事的……只要我結婚,就可以給他上戶口……&rdo;她略帶猶豫,說了一個連她自己都不能相信的方法。
談話間,大廳的門被敲響,隨後走進另外一個男人,遞給祁洛城一張單子,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便又離開了。
祁洛城眼睛快速掃過那張紙,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隨即便讓秘書把單子遞給秦書。
這是一張親子鑑定報告表,上面清楚的寫明瞭叫做祁之君的男人是秦小魚的親生父親。
秦書本來還帶著最後一絲期望,現在最直接最有效證明放在她的面前,她突然就慌了手腳,
霎時間手腳冰冷,嘴巴動了好幾次,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孩子竟是是祁家的血脈,而她,在這份報告面前,成了一個外人。
&ldo;祁之君是誰?&rdo;秦書咬咬牙,故作鎮定的問道,實際上拿著單子的手都在顫抖,心臟那裡被揪的疼。
她最後一個堅持的理由被這張紙上的資料一點一點瓦解。
她那故作堅強,實際茫然無措的心態被祁洛城一眼就看穿了。他見過的小人物太多了,秦書這些反應於他來說簡直就是雕蟲小技。
他很滿意她此時的模樣,薄唇輕啟,說道:&ldo;我的兄長。&rdo;
按照這樣的關係,看來秦小魚就是祁洛城的親侄子了。
&ldo;我要見他。&rdo;秦書壯著膽子提出了要求,既然是孩子的爸爸,這幾年卻不露一次面,偏偏這時候過來要孩子。
她怎麼能可能輕信眼前這張狂的男人,若真的有祁之君這個人的存在,這小小的要求他沒理由拒絕。
可是讓出乎秦書的預料,祁洛城的眼神陡然便的更加陰冷,明明他的坐姿不曾改變分毫,可他散發出來的氣場,讓秦書下意識的恐懼起來。
好可怕的氣場壓制力!
就連一旁的秘書都低著頭不敢吭聲,額頭上的冷汗開始密密的往外冒。大少爺早在三年前就去世了,秦書這句話無疑是在揭傷疤。
這女人居然敢去觸碰他的逆鱗,真是不知死活。
祁洛城眯起眼睛,越發危險起來,看都不再看秦書一眼,直接說道:&ldo;開個價錢,立馬滾。&rdo;
他這是在明碼標價,要她賣孩子嗎?
秦書恩狠狠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她辛苦養大的寶貝,豈是用錢可以衡量的?
說到小魚,秦書的心又揪起來,她下意識的牴觸這個屋子的一切,&ldo;我要見秦小魚。&rdo;
她抑住眼裡即將噴湧的眼淚,&ldo;起碼在我確定這份報告的真假之前,我還是小魚唯一的媽媽。&rdo;
原本祁洛城是絕對不可能讓這個女人見孩子的,但是剛才進來的男人在他耳邊說,秦小魚吵著要回家要見媽媽,想要安撫孩子,看來必須要讓他見一下面前的女人。
他帶著秦書從大廳出來後,站在外面的保鏢立馬就迎上來,跟在後面,那陣仗就像是皇上微服出巡似的。
秦書可慘多了,她一左一右跟著兩個保鏢,和犯人一樣。
她恨不得立馬帶著秦小魚立馬逃離這壓抑的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