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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記得讓那掌櫃的將剩下的三壇七日醉都送到房間後, 他就抱著一壇從窗戶穿過, 上了房頂。
模模糊糊還有些印象的是他飲了兩口便後,陳落便一同上了房頂,一個人品這佳釀實在無趣,就分了他一壇。
之後他們都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竟是一概不知……
他的酒量一向極好,普通的佳釀對於他來說可以說是千杯不醉。當年在月落山和洛子塵共飲那酒勁極為厲害的醉夢仙釀後, 也只是睡了一場,沒想到昨日竟栽在了這區區七日醉上面。
定是這具身體酒量太差才出了這樣的醜, 真是可惡極了。
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 也不可能再去問陳落那傢伙。而且就算這傢伙偷偷對他做了什麼,也不可能真的告訴他。
正有些苦惱, 他突然想起什麼般眼睛一亮。
雖然此事不能問陳落, 但當時除了他們兩個人,可還有第三個人在呢。
養魂袋就一直掛在他身上,為了給沈尋透氣他也並沒有將養魂袋封死。昨日他到底做了些什麼, 一直跟在他身上的沈尋定是知曉的。
這般一想, 司馬尋便迫不及待地往客棧後門走了出去,避開陳落後便連忙將沈尋給叫了出來。
誰料等沈尋出來聽到他的問話後,卻是一陣長長的沉默。
司馬尋心裡浮現出了些不太好預感來。難道,陳落那禽獸不如的傢伙真的趁他醉酒做了什麼?
沈尋:「陳落師兄倒是沒做什麼,就是……」
「就是什麼?」
「其實也沒有什麼, 就是您喝醉之後,突然拉著陳落師兄的胸前的衣襟,問、問他……」說到此處,沈尋又停頓了下來。
司馬尋一愣。他有什麼事是需要問陳落的嗎?
「問什麼了?」
沈尋:「您就是問他,是不是喜歡您。」
司馬尋:「……」
一陣長長的沉默以後,司馬尋抓著養魂袋的手微微收緊,有些遲疑地問道:「你確定?你肯定你沒有聽錯?」
沈尋:「我怎麼回聽錯,您當時問了好幾遍。」
司馬尋伸出手來,極為煩躁地用手指按了按額頭。
片刻之後,他繼續問道:「那他怎麼說的?」
沈尋:「他開始沒有說話。」
司馬尋:「?」
沈尋:「您連問了好幾遍,你們又喝了一會兒酒後,他才說、說……」
司馬尋:「什麼?」
沈尋:「喜歡。」
司馬尋:「……」
「他還說……」沈尋,「日思夜想,求之不得。」
司馬尋:「豎子!小人!畜生!」都已經這樣了,之後也定是那傢伙對他動手動腳。怪不得今天起來會是那副模樣,他也沒冤枉了他。
沈尋:「……」
聽到司馬尋心裡所想,沈尋悄悄地地保持了沉默。
司馬尋並不死心,繼續問道:「然後呢?」
沈尋:「您當時警告了他,不許起什麼齷齪的心思。」
司馬尋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沈尋:「然後您還給他說了您早有心儀之人,就算他用情再深,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司馬尋:「……」他為什麼要說這個。
司馬尋:「他怎麼說的?」
沈尋:「他就問您是誰。」
司馬尋心裡「咯噔」一下。
司馬尋:「我當時,怎麼回答的?」
沈尋:「您喝醉了,還沒等告訴他,就……」
司馬尋微微鬆了一口氣:「?」
沈尋:「您說他身上的味道好聞,就拉著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