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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不會告訴徐長老,九幽宮還真的就是來找人的,此事便任憑他們猜測便是,這水當然是越混越好。
將事情的經過瞭解了之後,徐長老給其餘弟子都吩咐了事情。至於司馬尋,則被吩咐暫時待在客棧中休息,等陳落回來。
到最後,徐長老又囑咐了弟子萬不可惹事,就算受了什麼委屈,也有仙門會為他們出頭。
司馬尋聽到這話,在心裡又嗤笑了一下。
等徐長老等人離開,司馬尋回到房中修煉起來。
他本以為陳落只是暫時離開,沒想到竟是到了晚上也依舊不見人影。
而且徐長老似乎也沒有絲毫擔心,有弟子問起,便尋了個理由給打發了過去。
此事還真是奇怪極了。
不過徐長老都不擔心,他有什麼好擔心的。
——
次日,入夜。
元陽城,容奕別院中。
花芸和花信走進了書房來,就見容奕此時坐在書房的桌案前,手上握著黑竹筆,正處理著這些日子積壓下來的事務。
她們眼底不由閃過一絲意外,左護法大人似乎已經接連數日都沒有管過這些事情。
見她倆進來,容奕放下了手中的黑竹筆,抬起了頭來。
「昨日讓你們打聽的事,打聽得怎麼樣了?」
昨日他因為沒有跟上司馬尋。
在天上人間天水閣中臨走之時,便吩咐了花芸調動元陽城中的九幽宮之人,打聽她昨日所見的那兩人身份。
如今一日的功夫過去了,若是再沒有將事情打聽清楚,恐怕他得自己親自出去找人了。
花芸將手中拿著的案卷放到了容奕的案桌上,然後恭敬回道:「回大人,昨日前來的兩人,一名叫沈尋,一名叫陳落。」
「根據調查,他們二人皆是長搖山弟子。昨日他們恐怕是來打探訊息的,當時屬下竟完全沒有察覺到,是屬下失職,請容奕大人責罰。」
聽到這話,容奕的臉上也沒有露出絲毫的驚訝,只擺了擺手繼續道:「無妨,除此之外還查到了什麼?」
花芸連忙繼續回道:「他二人正是這次從長搖山過來歷練的弟子,因提前到了元陽城,竟被下面的人給數落下了。那年輕些的乃是沈尋,入長搖山時間不久,不到二十歲,是長搖山亥峰的弟子。不過,他還是洛子塵新收入門的記名徒弟。」
容奕聽到這話,一愣:「洛子塵的徒弟?」
花芸:「正是。」
聽到這話,容奕頗有些煩躁地用手按了按眉心。
三千年前,洛子塵使了奸計暗算了九幽宮。魔君大人對其恨之入骨。
而此時此刻卻要在洛子塵身邊做低伏小,必是……委屈極了。
在容奕苦惱的同時,花芸繼續說道:「洛子塵乃是我們九幽宮最大的仇人,此人是他的徒弟,容奕大人,我們……」
「不許胡說!」聽到花芸之言,容奕抬起頭來不快地打斷道,「洛子塵是洛子塵,他是他。」
花芸:「……」
為什麼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總覺得容奕大人對沈尋的態度還真是奇怪極了。
過了片刻,容奕想似想到什麼,繼續問道:「另外一人是何情況?」
花芸知道他在問陳落,遲疑了片刻才回道:「說來奇怪,我們的人竟完全沒有打聽到陳落此人的來歷,他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之前並沒有此人的任何訊息。」
容奕手上動作一頓:「再打聽。」
「是。」
過了片刻。
「沈……尋,現在何處?」容奕站起身來問道。
花芸立刻將司馬尋和洛子塵此刻入住的客棧名稱報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