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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在她額上吻了吻才又開口：&ldo;可是隻有你好好的時候，我才能好。&rdo;

柳惜言聽見忍不住輕笑一聲，&ldo;所以，&rdo;她下巴抵在他胸口抬眼看他，&ldo;這根本就是一個「先有了雞還是先有了蛋」的問題，是嗎？&rdo;

她希望他先好，他卻希望她先好。

江墨看著她的笑臉，忍不住抬手蹭了蹭她臉頰，也揚了揚嘴角開口道：&ldo;好像是。&rdo;

只是這個笑容裡無奈偏多。

柳惜言抬手握住他附在自己臉頰上的手，然後和他十指相扣，看著兩人交握在一起的雙手，她眯了眯眼睛，&ldo;之前在西雅圖的時候，你也說過，會站在我身旁和我同甘共苦，共進退。其實我一直覺得夫妻之間就應該是這樣的，不能只有一方一直在付出。&rdo;

她輕嘆口氣，接著開口，&ldo;可是自從我們結婚之後，好像就一直是你在做的比較多，我卻都沒能為你做點什麼，所以我就想，能少給你找點麻煩可能也是在幫你了。&rdo;

江墨另一隻手攬著她的腰抱她往上挪了挪，側頭貼著她的唇呢喃著開口：&ldo;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能為你做點什麼。&rdo;

柳惜言聞言唇彎了彎，然後蹭蹭他鼻尖，&ldo;可能這就是夫妻之間的神奇所在，也像你剛才說的那樣，是不分彼此的。&rdo;

因為根本就分不清楚。

&ldo;所以，&rdo;江墨的眼睛緊緊盯著她的，像是一定要她給予個保證一樣，&ldo;以後你還要那麼生疏的和我說謝謝嗎？&rdo;

柳惜言故意吸了吸鼻子，對著他搖搖頭，眼睛瞬間像是蒙了一層水氣似的淚眼汪汪的看他道：&ldo;不要了，因為我怕你再咬我。&rdo;

江墨聞言，神色略僵，然後垂眸看向她的嘴。

&ldo;我看看。&rdo;

他鬆開和她十指相扣的手，輕扣住她唇瓣，把她下唇往外翻了翻，看見她下唇內側粉色的軟肉上兩道被牙齒咬破的傷口。

滲著淺淺的血絲，傷口邊處卻泛著白。

他鬆開手，抱緊了她，吻上她的唇，舌尖探進去在傷口處輕輕舔了舔，然後抬眼看著她滿眼心疼的輕聲開口道歉，&ldo;老婆，對不起。&rdo;

柳惜言覺得這時候不順著杆往上爬就太傻了！

她低頭趴在他頸邊，又吸吸鼻子，帶著鼻音可憐兮兮的又張口道：&ldo;特別疼。&rdo;

江墨沒意識到柳惜言是在逗他，他真的以為她疼的又哭了出來，心疼的要死，簡直想把剛才的自己給揍一頓。

&ldo;我去拿藥給你噴一噴。&rdo;他在她額頭輕吻了一下開口，然後就準備起身。

柳惜言抱著他的雙手用力，沒讓他起身，用更可憐的聲音道：&ldo;我不要，噴藥會更疼。&rdo;

&ldo;只會疼一下，&rdo;他柔著聲音哄著她，&ldo;之後就不會疼了。&rdo;

這下她沒開口，只是蹭著他頸邊搖了搖頭，順帶著還小聲抽噎了一下。

&ldo;柳柳，你聽話。&rdo;江墨緊了緊手臂，抬手在她後腦勺輕輕拍了拍。

柳惜言再搖頭開口拒絕，&ldo;我不要。&rdo;

嘴角卻忍不住向上彎，喜歡看他因為她手足無措的樣子。

&ldo;老婆…&rdo;江墨軟著聲音繼續開口，然後輕捏著她下巴想讓她抬頭看他，卻無意間看見柳惜言還來不及收回的笑意。

&ldo;呃…&rdo;柳惜言的笑容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