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6頁(第1/2 頁)

現在回想起來，季微都覺得不可思議，也覺得不可理喻。&ldo;你說，我明明那麼愛你，為什麼總是想要殺了你呢？&rdo;

季微眉心擰著，是真的很困惑。

&ldo;因為你愛我啊。&rdo;

愛一個人越深，就越失控。

多簡單的道理。

陸程抬起手，摟住季微的肩膀，季微順勢靠在陸程的肩膀上。她問：&ldo;我可以脫掉高跟鞋麼？&rdo;總是穿高跟鞋，也會累的。

&ldo;當然，你在我面前，可以不穿鞋子&rdo;聲音一頓，男人臉上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用不怎麼正經的語調又說道：&ldo;也可以不穿衣服。&rdo;

季微踩了陸程一腳。

&ldo;哈哈！&rdo;

陸程突然摟住季微的腰，將她的腰身往上一提，季微的身子被迫與陸程緊貼在一起。

季微仰起頭，一頭黑色大捲髮全部垂落在背後。陸程彎腰親吻季微的眉心，季微順勢勾住陸程的脖子。

&ldo;來，我們來跳舞。&rdo;

陸程慵懶的哼著拍子，帶著季微跳舞。季微的雙腳放在陸程的皮鞋上，腦袋靠在陸程的肩上，微眯著狐狸眼睛，像是睡著了。

跳完一支舞，陸程突然將季微按在玻璃房上。

季微愣了下，接著她回頭，用裝滿嫵媚之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陸程。&ldo;你想造反？&rdo;她聲音危險的要命，但眼裡勾魂的光芒卻很盛。

&ldo;不造反。&rdo;陸程俯身親吻她的脖子，提琴一般醉人的低嗓音在季微耳朵裡面炸響‐‐

&ldo;造人。&rdo;

像四年多前一樣，在同一個地方，陸程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沉淪。

未來很長，他還想在季微的身上沉淪一輩子。

海底玻璃房的地上鋪著一張後地毯，季微與陸程都躺在地毯上，什麼也沒做，就靜靜地躺著。密密麻麻的汗打濕了陸程跟季微的頭髮，場面頹廢慵懶。

陸程雙手枕在頭下面，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忽然，身旁的季微開口說話了。&ldo;問你個事。&rdo;

陸程沒睜眼睛，&ldo;你問。&rdo;

季微側過身，無聲地注視著陸程看，也不急著問問題。

陸程慢慢睜開眼睛，對上季微審視的眸子。&ldo;問什麼？&rdo;

季微心裡糾結不已。

這件事，一直藏在她的心裡，她早就想問了，但一直忍著。可她的心就那麼點大，裡面裝了個陸程，再裝那些雜七雜八的事，就很脹。

季微問陸程：&ldo;我的父親，是黎族人，對嗎？&rdo;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季微一直緊盯著陸程的眼睛，她發現陸程一點也不驚訝。季微頓時明白了一切，&ldo;你知道那個人是誰？&rdo;

陸程也側過身來。兩個人的鼻尖幾乎對著鼻尖，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ldo;是。&rdo;

季微聽到陸程的肯定回答，也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暗道：果然如此。

&ldo;是誰？&rdo;

陸程忽然舔了舔嘴唇。

陸程舔嘴唇，就代表著他心情複雜。

&ldo;那個人究竟是誰？&rdo;

陸程表情古怪地說：&ldo;微生。&rdo;

季微：

她把黎族人猜遍了，甚至猜到過黎生，都沒有猜到微生弦的頭上。

季微不敢相信，那個話不多，對陸程忠心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