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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和你的外國朋友絕交老死不相往來嗎?
請對方吃涼拌魚腥草吧。
想要和你的朋友老死不相往來, 還要對方以後每每一想起你就做噩夢聽見你的名字就逃跑嗎?
那麼請記得在涼拌魚腥草的旁邊,擺放上皮蛋吧。
此組合一出保準有一對分一對,任何友誼都能翻得毫無懸念。
堪稱「相當草蛋組合」。
同一時間, 蘇歸已抵達森林邊緣,將腳踏車隨便往草叢邊一靠, 一面往裡走時一面自言自語,「哎?也不知道國外有沒有魚腥草這種野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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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裝秀?」白笑雋一面用肩膀夾著手機,一面在筆記本上快速書寫。聽到這兒後筆尖微頓,懸空紙上,握住手機後稍認真聽著白母的電話,想了想後說,「是下週的天使秀嗎?」
【是呀,媽媽是想問你你要不要去。】白母在那邊的聲音顯得有些開心,【今天不是有你的信件來嘛,剛好你姐……剛好念念在,就幫你看了一下,居然是天使秀的邀請卡呀,所以我就想問問你去不去啊。】白母在說到「你姐姐」三字時頓了頓,立刻改口。這也讓白笑雋因自己媽媽對白念念的稱呼已經微皺的眉頭,又稍微平緩下來。但下一秒就因為另一件事而皺眉。
不由有些惱怒,「白念念拆了我的私人信件?」
【啊?哎呀……你這不是不在國內嘛……所以就幫你看看,念念也是好意。】白母支吾了下,說到後面時語氣逐漸理所當然,好像真的就像她說的那樣,是「好意」一樣,並補充,【剛好媽媽也想看看是什麼,不過是念念先比我一步拆了而已。】一副你不要小孩子氣,斤斤計較的口吻。
白笑雋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後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才開口,但即便如此,語氣還是有些沖,「……媽,無論我在不在國內,在沒有提前給我打電話,得到我允許之前私拆我的東西,這讓我很不舒服。」
白母其實也不是不懂這些,只是人總是雙標的。尤其是當事□□關自己一方時,便沒了是非觀念,而是讓親疏和愛憎來取代了對「對錯」的判斷。
吶吶後「哎呀」了一聲,一副做和事老的樣子打哈哈,【好了好了,念念可能沒做對,我會記得提醒她的。】白母頓了頓又說,【那個……笑雋啊,我打電話來是想問,你那個天使秀的邀請卡,能不能再多弄一張?到時候也可以帶上念念一起啊?到時候我們看完時裝秀,還可以一起旅遊一番嘛。】白笑雋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眼簾微垂。再次覺得自己很可笑。
每次都覺得「這是最後一次被傷害,已經徹底死心了」的時候,但下一次當白父、白母打來電話時,卻還是忍不住生出一些期盼,希望能聽到一點點,一帶任何目的的,只是單純關心自己的話語。
但每一次,都會失望、心寒,並告訴自己下一次絕對不會再生出「希望」這種可笑的念頭了,可真的到了下一次,還是會有期許。
周而復始,不斷迴圈。
「好。」
【……念念前兩天還唸叨你呢,說等你回國以後啊……啊?啊,好……好呀?】電話那頭白母還在那邊為了白念念說好話,沒想到白笑雋這次會這麼爽快的答應,不由愣了一下。
「對,好。」白笑雋聲音平淡的開口,「我會想辦法再讓我朋友爭取一張票,到時候你們來的時候記得把你已經收到的三張帶上就行了,」
【哦……沒問題、沒問題。】白母感到很開心。連連應聲。又和白笑雋簡單說了幾句後便掛上了電話。
白笑雋看著手機,略帶疲憊的冷笑了一聲後,將手機丟到一邊,低頭繼續讓自己埋首於工作中了。
另一邊,剛自己摸索著,花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