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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吧。」
她開玩笑:「從機場到天心區有點遠誒,這代駕費可不便宜。」
「是啊,不便宜。」他走到她跟前,拉開車門前先把她拉到懷裡,「費用提前收一下。」
她以為是要接吻,但並沒有,溫浥塵只把她攏到懷裡,抱了一會兒,下巴輕蹭著她耳後,小聲地問:「有沒有想我?」
「有。」當然有。
「有多想?」問這個問題的溫浥塵像個幼稚的小朋友。
她把臉埋在他懷裡笑:「這要怎麼說得清?又不能像你做實驗那樣,拿儀器測量。」
他在她頭髮上親了一下,把她圍巾拉開:「我看看淤痕散了沒?」
她沒擋,由著他看。
差不多一週的時間,痕跡已經散得基本看不見,除了右側還有一小塊紅痕。
檢查完,他點點頭:「嗯,已經好了。嗓子不疼了吧?」
「早就不疼了。」她輕推了他一下,「你別老把我當病人啊,我這麼活蹦亂跳的一個人一到你跟前,就覺得自己病懨懨的。」
「沒把你當病人,我就看看。」他樂呵呵地笑,雙手捧住她下巴,「這麼好看,多看看。」
明仁被他幼稚的話逗得哭笑不得。
開車回市裡花了一個多小時,在外面找了間餐廳吃飯,再回溫浥塵的住處放行李。
開門前,明仁摁住門鎖:「傢俱送來了,我按照我的想法安置的,如果你覺得擺放不合適可以自己調整,但是不可以當面說我的不好。」
說來說去,還是面子重要。
溫浥塵點頭:「不是發過照片麼,我覺得很不錯。」其實那天沒買多少東西,而且傢俱一般也都是放在大概的位置就行了,他沒那麼多講究。
門口的衣帽架是那天新添置的,進門掛衣服很方便。
「鑰匙該還你了。」她把外套脫下掛到衣帽架上,順手把鑰匙遞給他。
溫浥塵接過來,轉手擱到她衣兜裡,金屬撞擊發出「叮啷」的聲音。
「給你一副,萬一我太忙沒時間,你可以過來幫我照顧那一盆蒜。」
之前明仁隨意埋到小花盆的幾瓣蒜抽芽,現在已經長得鬱鬱蔥蔥。
雖然不是用來吃的,但看著那翠綠色就覺得心曠神怡。
「蒜還需要怎麼照顧?蛋撻都比它獨立自主。」
她換了鞋往客廳走,被溫浥塵一手勾住腰拉回來,後背抵到牆,唇也被他壓住,狠狠地吮了幾下,然後下巴抵著她的側臉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嗓音惑人:「在外面的時候就想這樣。」
兩人之間的溫度暖烘烘的,明仁往後縮,但退無可退,抬眼歪著腦袋揶揄他:「還不是隻敢想想。」
「你啊。」他無奈地笑。
明明是個很害羞的人,偏偏要裝得自己特別灑脫,哪怕有一個外人在場,她都會慫得不行,在他面前倒是硬氣的很。
小別重逢,兩人黏著捨不得分開,抱著親了好一會兒才分開。
溫浥塵去洗澡,明仁打電話給寵物店,蛋撻很乖,自己跟自己玩的很開心。
他洗完澡出來,明仁正在看程蘇發過來的禮服。
夏朗陪她試了結婚禮服,中西的都有,這都過好幾天了,她還沒拿定主意,讓明仁幫忙做個參考。
兩人都喜歡往地上坐,有了新地毯,沙發就被冷落了,明仁抱著平板坐地毯上,溫浥塵挨著她看。
「你覺得這個怎麼樣?」明仁指著一件高腰無袖的婚紗,裙擺綴了大片白色的刺繡,整體風格很甜美。
「挺好看的。」
「那這件呢?」她滑到另外一件一字肩的。
「也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