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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這樣？&rdo;

&ldo;就這樣。&rdo;

姜眠頓時轉悲為喜，是她錯怪他了。他還是如前世一般的好心腸。

&ldo;好。&rdo;

此時腹中突兀地響起了一陣空鳴。姜眠捂著腹部，臉刷得通紅起來。

&ldo;你先回去吧。&rdo;

&ldo;是。&rdo;姜眠起身行禮後便告退了。

走出亭子，腹部又是一陣作響，姜眠捂著腹部走得越發快了，心想著快些去廚房找王叔要些吃的。

吃了兩個包子墊肚子後，黃姑姑就找上了門。

她找繡娘來量了姜眠的身形，說是要給她做一身新的衣裳。

&ldo;轉過身去。&rdo;

姜眠乖乖地順著她的話，只是心頭還是有些疑惑。&ldo;可是今日並不是過年過節的日子啊。&rdo;

&ldo;殿下說你今日弄髒了衣裳，囑咐我給你做一身新的。&rdo;

&ldo;原來如此。&rdo;姜眠恍然大悟。&ldo;那便謝謝姑姑了。&rdo;

&ldo;謝我作甚，好好伺候殿下便是。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以前量的尺寸都做不得準了。&rdo;

&ldo;是呢。&rdo;姜眠應和了一句，想起了什麼。 &ldo;姑姑，殿下是不是不常出門啊？&rdo;

&ldo;哪是不常？一年到頭來，出門的次數幾個手指頭也用不完。&rdo;

&ldo;這樣。&rdo;姜眠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想著他今夜好不容易才要出門，自己一定要好好陪著。

&ldo;好了。&rdo;黃姑姑收了量尺，又囑咐了姜眠幾句便離開了。

姜眠拉起袖子看了看，有一團墨漬浸開在袖口，像是開在那兒的一朵墨花。

她鬆了袖子，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似得。

姜眠想起來了，是剛剛的那副畫忘了拿回來！

她立時直奔書房而去，走到半路才想起，書房門許是關了的。

算了，來都來了。

走到書房時，門雖是關的，窗戶卻是開著的。姜眠站在視窗往裡望，看見書桌前站著一人。

&ldo;殿下。&rdo;她急匆匆地推開門行了個禮，吸引了那人目光。

迎著他的目光，姜眠迎著頭皮解釋道：&ldo;奴婢來取剛剛的畫。&rdo;

&ldo;是這幅嗎？&rdo;顧知淮舉起了那副畫攤開，讓姜眠看了個一清二楚。

&ldo;正是正是。&rdo;姜眠連連點頭。

&ldo;你畫的……&rdo;顧知淮皺著眉看了一眼，&ldo;莫不是一隻狗？&rdo;

&ldo;啊？&rdo;姜眠眨眨眼，有些懵。反應過來後道：&ldo;對對對，殿下好眼力。奴婢畫的正是奴婢小時候見過的一隻小黑狗。&rdo;

&ldo;畫的還可以。&rdo;

認真的嗎？姜眠自己看著都覺得有些慘不忍睹。

&ldo;多謝殿下的肯定。&rdo;

&ldo;平日多畫畫吧。還有你的棋藝……會彈琴嗎？&rdo;

&ldo;不會。&rdo;

&ldo;也罷。先學好這三樣吧。&rdo;

&ldo;是。&rdo;雖然姜眠不明白她為何要學這三樣。難不成是顧知淮十分器重她，要將她培養成一個德藝雙馨的大丫鬟？

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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