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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舔嘴要水喝，聲音又燒得冒煙兒，&ldo;你說的挺準。&rdo;剛睜眼，秦歌還惦記之前打賭玩笑那會兒，沒倒過來時差。

王野看他愣愣的，沒忍住往他頭上敲了一下：&ldo;得了，你可得了，小命兒差點沒了還惦記那事兒呢，放心用不著動你的金貴屁股，功課我自己做，包你爽到。&rdo;

秦歌虛著幾口熱茶，聽見外面下雨跟瀑布簾子似的，王野身上還幹著就問：&ldo;你怎麼來的?&rdo;

&ldo;出門就遇上羅家了，他幫忙送來的。&rdo;

果然秦歌聽見羅家兩個字，連水也不喝了。

&ldo;你別生氣，當時就是怕你出事兒，正巧他又在，再怎麼個垃圾人，也得先把你保住了不是?&rdo;

王野解釋一通，秦歌倒又開始吹熱氣兒的水，笑了：&ldo;我又不怪你。&rdo;

王野把過程仔細說了，秦歌又問：&ldo;咱住的酒店叫什麼來著?&rdo;

&ldo;華蓋連鎖酒店。&rdo;

秦歌低聲&ldo;操&rdo;了一聲。

&ldo;華蓋的大股東是羅家他爸。&rdo;秦歌把這茬忘了，華蓋是鼎城萬華的前身。

王野哦了一聲：&ldo;怪不得，那還實習個什麼勁兒啊!直接上班得了唄。&rdo;

門口冒頭進來一個年級不大的小大夫，個子不高，說話挺沒底氣的，進來就開始摸秦歌的腦袋，一點點按下去，還挺仔細。

王野心裡打鼓，有點不放心問：&ldo;大夫您這幹嘛呢?&rdo;

&ldo;最近有沒有頭暈的感覺?&rdo;他問。

秦歌也有點兒懵，就搖頭：&ldo;沒有，就是有時候有點兒胸悶氣短，躁得慌。&rdo;

&ldo;剛剛查你腦電圖有點兒異常，不確定是不是發燒引起的，等過兩個月建議回來複查一次。&rdo;

小大夫莫名其妙叨叨兩句，就被隔壁喊走了。

王野秦歌秦歌誰都沒上心。

在醫院過了一夜，秦歌發汗退了燒，外頭太陽也冒出來，知了又在不要命的瞎叫，兩個人才打出租回了酒店。

秦歌鑽進浴室沖了個澡，光著把自己塞進被子裡，露出一雙長長的腳丫子，來回擺弄。

&ldo;上午去哪兒玩?&rdo;他問。

&ldo;你先休息，下午再說。&rdo;王野不同意再讓他出去瘋。

秦歌眼珠子在眼眶裡滾了一圈：&ldo;電影兒，看不看?&rdo;

王野表示無所謂：&ldo;可以啊，看什麼?&rdo;

本來以為秦歌會說看毛片，王野提前繃了身子。

結果對方輕飄飄一句。

&ldo;《怦然心動》。&rdo;

&ldo;我看過了。&rdo;王野在手機上選片兒，大腿上就攀上來一隻白得發光的腳丫子。

&ldo;我沒看過。&rdo;

王野想起來，還是剛上高三那會兒，自己和正月看電影，秦歌那晚替自己打架來著。

一想這事兒王野就愧疚得不行。

&ldo;行行行，你想看我陪你看。&rdo;

聽見王野這麼說，秦歌才樂呵呵坐起來，光著上半身靠在床上。

&ldo;你穿件兒衣服。&rdo;王野看著秦歌胸口明晃晃自己的名字，就坐不住，&ldo;還有下面也兜上。&rdo;

秦歌套了件白體恤，蹬上褲子，把被子一掀，爬到床尾。

&ldo;操!你冰箱啊，這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