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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都馬上二十了，不能害羞了。&rdo;秦歌叨叨唸念找出手機，跟個熊瞎子一樣劃拉這螢幕，鼻子都頂到鍵盤上，也不覺得涼。

&ldo;所以，你什麼口味。&rdo;

王野磕巴：&ldo;這個怎麼描述?&rdo;

&ldo;就是喜歡什麼樣的受。&rdo;

王野仰著臉開始跟秦歌掰扯：&ldo;要白，要高，鼻子要挺。&rdo;

秦歌問：&ldo;看歐美?&rdo;

王野又說：&ldo;要亞洲人。&rdo;

&ldo;睫毛要長，沒有汗毛，頭髮要卷。&rdo;

王野還在巴巴吐要求，秦歌就開始砸鍵盤：&ldo;太細了，再寬泛一點。&rdo;

等了半天，對方沒動靜了，秦歌扭頭被熱氣糊了一臉。

王野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來，聲音又濕又沉：&ldo;就你這樣兒的。&rdo;

&ldo;知道了。&rdo;秦歌故作鎮靜，不想在一個小屁孩面前失了水準，壓著一股子躁動，選了片兒。

&ldo;你用手機看吧。&rdo;秦歌往浴室走，不知道身上什麼時候又出了一層熱汗，t恤黏在身上。

&ldo;你不一起啊?&rdo;

&ldo;你先看，不懂得地方多看幾遍，實在不懂的那小本兒記下來，等我出來。&rdo;秦歌交代完，又鑽進去。

王野有點兒失落，點開播放鍵。

這一等就是一個鐘頭，王野都看了兩遍也沒等到人出來，要不是隔十五分鐘還能聽到回應，王野都衝進去砸門了。

&ldo;咔嚓&rdo;秦歌滴著水，踏著濕氣出來，頭髮蓋住眼，露出鼻峰，&ldo;看完了?&rdo;

&ldo;看完了。&rdo;

&ldo;哪兒不懂?&rdo;秦歌還沒摸到床邊，手腕被王野拉住：&ldo;我給你吹。&rdo;

&ldo;操，學這麼快?&rdo;秦歌有點兜不住。

王野順手把腰摟過來：&ldo;吹怎麼了，是你，我樂意。&rdo;

秦歌坐在床上，頭抬不起來。

&ldo;你別勉強。&rdo;

王野蹲在秦歌膝蓋前面，樂得不行：&ldo;這有啥。&rdo;

秦歌其實在裡面把自己弄得倒乾淨，那根足足搓了小半會兒。

它挺長時間沒見王野了，說不想是假的。

&ldo;把頭抬起來。&rdo;王野輕輕捏著秦歌的後頸，用手指一截截摸著那排骨頭。

秦歌的脖子細長，捏上去手感很好，尤其是摸到咽喉處的突起，王野盯著這個地方挺久了。

想嘗嘗。

&ldo;秦狗，我給你吹，吹完能不能讓我親一口。&rdo;

秦歌捧著王野的臉，問：&ldo;你想好了?&rdo;

&ldo;想好了。&rdo;王野架起秦歌的胳膊，把人往上一拖自己屁股做到床邊，兩個人面對面，王野把臉湊過來，頂上對方透紅的鼻頭兒：&ldo;你先弄弄。&rdo;

秦歌想爆粗，之前在床上他能一口氣編成串兒不重樣兒。

那是爽到了的自然反應，或者是最本性的天然表露。

只在床上。

秦歌啞著出聲兒：&ldo;你幫我。&rdo;

之後聽見耳朵邊兒上&ldo;啪&rdo;的一聲，接著&ldo;嗡嗡&rdo;灌進耳朵裡，熱風開始圍著腦袋轉。

秦歌先是一愣，之後&ldo;操&rd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