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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剛才一激動的尬相，實在糗，也沒臉抬頭。

&ldo;浩林，這誰啊?&rdo;坐在沙發上的幾個朋友開始對啟仙爾來了興趣。

那人手指頭還沒捱到啟仙爾身上，就被於浩林打掉：&ldo;別動，我同學。&rdo;

&ldo;我就笑了，同學就不能碰了?&rdo;

他們還沒見過於浩林金貴誰呢，剛想起鬨，就被誰哇呀一聲打斷了。

&ldo;蛋糕呢?!我蛋糕呢?!&rdo;盧漢天剛才在睡覺，猛地被吵醒，張口就找蛋糕。

秦歌把他的話拽住，上趕著說：&ldo;插蠟燭。&rdo;

一行人才放過啟仙爾這篇兒。

&ldo;你這是過多少歲生日啊?&rdo;王野開始邊|插|邊數。

&ldo;十九?&rdo;王野不大高興，&ldo;跟我同歲了。&rdo;

秦歌笑著說：&ldo;你沮喪個什麼勁兒啊，等你再過，不就比他大了?&rdo;

王野撇撇嘴：&ldo;把那個粗的給他點上!&rdo;

盧漢天和正月圍上來，也開始七手八腳插蠟燭，盧漢天一臉不情願，插得時候很使勁兒，看著跟上香似的。

啟仙爾問於浩林：&ldo;歌兒我什麼時候唱?&rdo;

&ldo;等聚會完。&rdo;

&ldo;聚會完?不是現在唱嗎?&rdo;

嫌自己丟人了?

&ldo;別管，等會兒，就你我倆的時候再唱。&rdo;於浩林說完，就去吹蠟燭去了。

啟仙爾低著頭，挨著小沙發坐著。

果然嫌自己丟人了。

秦歌坐在沙發對面，看著王野一臉興奮，跟那時候一樣，在成人場所，沒忍住就摸了桌上的一包煙，邊抽邊看這一群小鬼嬉笑。

&ldo;姿勢不錯啊。&rdo;郝虔誠不知道什麼時候蹲在秦歌旁邊，冷不丁把秦歌嚇了一跳。

&ldo;我老妹來了。&rdo;

秦歌抬頭，果然看見郝美麗穿著一身運動裝，沒了平時囂張跋扈，關鍵是頭髮黑了，臉也掉漆了。

活脫脫的鄰家少女。

就是眼睛還沒消腫，一看就是剛哭過，還沒哭過癮就被郝虔誠拽過來的。

&ldo;說吧。&rdo;郝虔誠一膝蓋頂在自家妹妹屁股上。

郝美麗扭扭捏捏，對著秦歌鞠了一躬：&ldo;對不起。&rdo;

&ldo;人不夠。&rdo;郝虔誠提醒。

郝美麗又四處看，看見盧漢天旁邊的正月，也走過去。

正月看見郝美麗的臉就有陰影，勉強沒跑。

&ldo;對不起!是我錯了!請你原諒我!&rdo;郝美麗說到最後，又開始哭。

正月連忙站起來：&ldo;我我也罵過你，我原諒你了。&rdo;

郝美麗又蹲在地上，抱著膝蓋開始哭。

關鍵一夥人正吃蛋糕呢，郝美麗跟哭喪一樣，這會兒都一個個端著蛋糕吃不下去了。

&ldo;哭什麼!&rdo;郝虔誠把自己妹妹扶起來，&ldo;人家都原諒你了。&rdo;

王野站在邊兒上，沒說話，嘴裡還咂吧著蛋糕，順手把帶草莓一塊遞給秦歌。

兩個人坐在一塊兒看郝美麗嚎。

王野吃到一半，有點看不過去，就說：&ldo;都沒事兒了，甭哭了，冬天容易皸臉。&rdo;

聽見王野的聲音，郝美麗才把臉抬起來，眨乾眼淚，看清楚王野的臉，突然喊了一聲：

&ldo;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