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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男生就開始扯正月的外套，本來就是薄薄的一層毛衣，男生手勁兒又大，不經拉，一扯就開線了，關鍵正月裡頭就穿了個吊帶裙子，一下，圓滑滑的肩膀就漏出來。

正月一邊哭一邊蹲下：&ldo;我我道歉了，你你們別這樣，求求你們，別這樣&rdo;，她哪見過這樣的事，除了哭，掙扎反抗統統沒用。

幾個男生看正月淚花子底下紅彤彤的小臉，越來越興奮，有幾個甚至手指頭已經勾到正月的裙子邊上，但是被正月死死拽住。

&ldo;你們幾個沒吃飯啊?沒看見人家可高興，在這兒欲拒還迎呢!&rdo;

正月除了聽見自己哭，就是周圍男生的鬨笑，推推搡搡自己根本站不起來，所有的力氣都在手上，攥住自己那一截兒最後的最嚴。

男生更來勁了，後邊一個乾脆把正月兩隻細胳膊架起來，強迫正月抬頭，正月臉上都是淚花，頭髮因為出汗黏在額頭上，眼角的兩頰一水兒的艷紅，看得幾個男生變態笑容逐漸擴大。

&ldo;行了!&rdo;郝美麗突然開口，還有幾個男生悻悻不願意撒手。

&ldo;今天先教訓你到這兒，以後在學校見了我，得恭恭敬敬跑過來沖我樂，知道麼，還有，我知道你爸是校長，你要是想說就去說，我爸在社會上也有朋友，到時候請你跟你爸一塊兒去坐坐，滾吧!&rdo;

&ldo;這就完了?美麗姐，我還沒親一口呢!&rdo;最後還有一個男生拽著不撒手。

郝美麗蹬他一腳：&ldo;沒出息，我看你是不是也讓她迷暈了?親她，你惡不噁心?&rdo;

看郝美麗生氣發火，男生也慫回去，撒手，站到郝美麗身後。

&ldo;今天就是個教訓，以後咱們日子還長著呢!&rdo;

這句話跟魔咒一樣晃悠在正月腦子裡，人都走了老大一會兒了，正月愣是站不起來，掏出手機給秦歌發了條簡訊：

[不好意思，奶茶取消了，有點事，先回家，抱歉。]

秦歌盯著那幾行字坐在奶茶店，若有所思。

盧漢天焦急打敗恐懼，扒著秦歌的手機問：&ldo;正月發來的?&rdo;

&ldo;我看看。&rdo;王野也湊過去看。

&ldo;怎麼回事?&rdo;盧漢天不解：&ldo;這變化也太快了吧?&rdo;

&ldo;我奶奶說，女人都這樣。&rdo;王野抱著胳膊，喝著秦歌請的奶茶，被酸了一口：&ldo;嚯，這檸檬忒酸!&rdo;

秦歌看著手機，接過王野推過來的檸檬奶茶，面無表情續了一口：&ldo;應該是出事兒了，去她家一趟。&rdo;

一聽說要去校長家，盧漢天第一個腿打哆嗦：&ldo;你確定?&rdo;

‐‐

&ldo;嘟‐‐嘟‐‐&rdo;

秦歌站在頭裡，對著按門鈴。

盧漢天還在說秦歌小題大做，說不定是正月突然突然趕上親戚拜訪，肚子疼也說不定。

王野彈了他一個腦瓜崩：&ldo;閉嘴，秦狗錯不了。&rdo;

門裡邊弱弱傳出來一個動靜兒：&ldo;誰誰啊?&rdo;

&ldo;我!盧漢天!&rdo;盧漢天沖在第一個回應。

又聽聲音慢慢弱下去：&ldo;我今天不舒服，不是故意放你們鴿子的。&rdo;

&ldo;你不是還有題不會嗎?我們來你家講題。&rdo;秦歌聲音放輕，儘可能聽起來溫柔。

王野聽得耳朵眼兒裡頭癢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