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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姐，我撒個尿為什麼要等?膀胱爆炸很好看嗎?&rdo;

被叫大姐郝美麗扯著嘴尬笑，紅著臉四下張望，憋出一聲：&ldo;我跟你一起。&rdo;

郝美麗站在門外等。

王野知道郝美麗等什麼，自己拿手扣住咽喉，哇得一口吐出來。

酒裡有藥。

不過這是王野喝到第三杯的時候察覺出來的，腦子裡有點反應。

王野現在不怎麼敢出去，腦袋上冒熱氣，聽見門口郝美麗&ldo;噠噠噠&rdo;的踱步聲，視線裡面都是酒精殘影，撥號兒都看不利索，翻了半天，看見&ldo;王叔&rdo;，戳下去，嘟了十幾聲沒人接，後來王野才想起來，自己放了王叔一個星期的假。

為了副駕駛的秦歌。

想來想去，還是點了q字母的第一個。

‐‐

辦公室的錶轉得太刻意，聲音扎耳朵。

秦歌咬著嘴看資料，無奈實在看不懂，就在桌子上翻檔案，看到之前給羅家呈遞的合同終本，看王野權項的時候，突然盯著上面&ldo;一票否決權&rdo;，眼神就掃到牆上，嘴裡一股腥味。

嘴咬破了。

這個時候，手機震動，彈出&ldo;王總&rdo;。

秦歌吸著這這口氣，舔了舔嘴。

手指頭懸在手機屏上，轉了一圈，按了靜音。

那邊，王野基本上趴在馬桶蓋上，藥的後勁兒有點大，他嫌熱直接繃了兩顆釦子，甩了皮鞋攤在地上，現在身上的一切都是負累，王野腦子過了一遍人名。

外面腳步聲開始多來越快。

響得王野心裡更躁，想咬人，真咬。

‐‐

&ldo;吱呀‐‐&rdo;一聲。

秦歌猛地抬頭，下意識看手機，發現螢幕還是黑的。

&ldo;你還真沒走?&rdo;郝虔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滑了一截兒，到秦歌眼前說：&ldo;我剛從那兒回來，和想像中一樣無聊，所以我又回來工作了。&rdo;

秦歌點頭：&ldo;你來的正好，你教我看資料。&rdo;

&ldo;我妹妹可是把人套牢了。&rdo;

&ldo;這串標紅是顯示錯誤麼?&rdo;

&ldo;王總喝得也不少。&rdo;

秦歌抬頭，稍有不滿：&ldo;所以這些標紅的是什麼?&rdo;

&ldo;錯誤。&rdo;郝虔誠把電腦屏掰到自己這邊，&ldo;你看，只要把這個字元刪除，&rdo;說著敲了回車，隨即螢幕報綠。

&ldo;就這麼簡單，就是一個小錯誤，要是卡在這，系統就完蛋，明白嗎?&rdo;

秦歌低頭，眼掃到又一次亮起來的螢幕上。

是一條簡訊。

就兩個字。

接我。

&ldo;我出去一趟。&rdo;秦歌拾了外套，伸胳膊邁腿往外走。

郝虔誠拿桌子上的廢紙團丟過去說：&ldo;秦經理，給我妹留點面子。&rdo;

秦歌到的時候，酒會已經散了，還剩了幾個打掃阿姨，秦歌給王野打電話。

顯示對方關機。

秦歌又去廁所轉了一圈，有一個鎖著門，喊了沒反應，秦歌直接把門撞開，接著就被阿姨咋呼了一句：&ldo;老天爺哦，你這是做啥子唉?!拉個廁所，壞得，要修的，這下門也要修啦!&rdo;

秦歌眉頭皺得緊，說了句抱歉，又問：&ldo;看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