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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點頭。

&ldo;以後你少找他。&rdo;

&ldo;為什麼。&rdo;

&ldo;總覺得他要挖我牆角。&rdo;

&ldo;那你知道挖牆腳是什麼意思麼?&rdo;秦歌想繼續，但是被王野拽著胳膊提起來：&ldo;拆我臺唄。&rdo;

&ldo;記著，你是我小弟。&rdo;

秦歌眨眼：&ldo;一直記得。&rdo;

&ldo;小秦子!快起來，你給這個小子捏啥腳，大寶還不讓小秦子休息去，明天週末，你倆好好休息，我去給燒熱水，洗洗澡睡覺了啊!&rdo;王淑芬貼著面膜，利索收拾一圈，把兩個小孩兒趕到浴室。

&ldo;奶奶，我不跟他一起洗，這麼大了都!&rdo;

&ldo;這不節省時間嘛，快點，沖一把出來，再廢話明天給我跪柺杖去!&rdo;

秦歌倒是淡定脫衣服。

王野本來基本上就光了，拿了浴巾遮住：&ldo;不是你等一會，我我出去&rdo;

&ldo;咔嚓&rdo;一聲。

&ldo;我把門鎖了啊，洗完一塊兒出來!&rdo;王淑芬晃蕩著鑰匙開啟收音機，在外頭練太極。

&ldo;??!奶奶!你開門!我靠，這這哪出兒啊!!&rdo;

&ldo;有功夫吼，不如快點兒洗。&rdo;

王野四肢扒在門縫兒上，不敢回頭，一會屋子裡就縈繞起了一圈白霧，好在起到了點遮擋作用，才轉過來，磨磨蹭蹭□□。

秦歌白得已經和蒸汽融為一體了，只有一截兒腦袋在動。

花灑秦歌再用，王野就擺了個小凳子，坐在外面，沾著毛巾擦身子。

王野低著頭，在學校也沒少見幾個兄弟在一塊，但是就是跟秦歌在一塊兒彆扭，不敢看。

突然眼前出現一隻白嫩的腳丫子，腳尖兒還他媽泛著紅光!

王野下巴磕到胸前：&ldo;你趕快穿衣服，我再洗會兒。&rdo;

秦歌：&ldo;我沒拿換洗的衣服。&rdo;

王野閉眼：&ldo;那拿浴巾裹著啊!&rdo;

秦歌：&ldo;浴巾在你那兒。&rdo;

王野猛然抬頭，衝著門口喊：&ldo;奶奶!求你給條浴巾吧!&rdo;

‐‐

王野渾身無力躺在床上。

頭髮還濕著，但他什麼都不想管了，屁股一撅，鑽到被窩裡蒙頭要睡。

感覺到身後的人也躺下，王野終於心滿意足的閉了眼。

再睜開的時候，又是那一排睫毛。

不過這次前頭沒有鏡片兒。

王野拿手指頭碰上其中一根，對方皺了皺眉頭。

&ldo;你這面板也太好了。&rdo;王野回想昨天也近距離偷偷觀察過正月，人家妹子的面板都不如秦狗的好啊，難怪他奶奶這麼疼他。

王野悄悄掏出手機，找到相機，輕輕一摁。

&ldo;咔嚓!&rdo;外加閃光。

秦歌就睜開眼，眼皮半闔，看不真切。

王野蹭得一下往後撤：&ldo;早。&rdo;

&ldo;嗯，早。&rdo;秦歌回答完，又陷入沉睡。

王野湊上來，把相機除錯一邊，安安靜靜開始戳拍照鍵。

手指頭摁酸了，王野才起來，伸了個懶腰，歪頭看見秦歌手機正一閃一閃冒綠光。

於浩林。

這麼早就打電話?

&ldo;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