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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趕緊再一次地別過玉禪，去想其他。轉念竟然又想到了毛傲……&ldo;啪！&rdo;現在還仍繼續這般想，不同樣有點該打麼？

有了這三下自省，玉飛自然會有意識地再避免這些。世人皆有生有養，哪能心無敬忌。

只能想想陳欣，想陳欣……這不可避免地，就又要牽出趙靈兒……愣愣，提起手就要給自己再加一個耳刮子，但這回就真只是做做樣子，壓根就沒摸下去。

苦笑地從懷中掏出墨玉，看著它哀一聲嘆一氣，還是將它好好收起。但願她不需要自己以身相許……但也不得不想，萬一是自己自作多情呢？

亂，好亂。想不透，腦袋不夠用。當局者迷，這慧根，怎麼同樣也只有這點能耐呢？

……

&ldo;小飛哥！&rdo;

良久，一個聲音再次將玉飛從思緒中拉了出來。是玉禪，終究還是來找他了。玉飛卻並不覺得有太大意外，上次的事並不至於真哪樣，不過更多的是他藉著躲清靜罷了。

&ldo;嗯……幹嘛？&rdo;

&ldo;你怎麼在這兒……師兄他們在玩葉子牌，一起吧！&rdo;

玉飛回頭瞅了眼，默默。如今玉禪都找來了，總不能還是繼續裝糊塗啊。

&ldo;我跟你說個事兒……&rdo;

&ldo;其實那是我不對……是我不分青紅皂白就亂發脾氣……後來聽說哥哥還受傷了來著……&rdo;

如此，玉飛先前想好的話語，便又被攪亂了。

半響，才擠出來：&ldo;墨玉……是救我那恩人給的。&rdo;

&ldo;……哦。&rdo;

二人沒有眼神交流，像都是在默默自話。

&ldo;我們還是做兄妹吧，永遠的兄妹！&rdo;突然，玉飛挺起了胸膛，直面向玉禪。

玉禪卻明顯呆愣了，提了兩口氣，似乎都不知道作何表情。

&ldo;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rdo;玉飛便乾脆，一鼓作氣，將心中所想繼續倒了出來。&ldo;給我墨玉的恩人是個姑娘，但我和她真的什麼也沒有……&rdo;

玉禪咬著嘴唇，強忍著情緒，默默搖頭：&ldo;難道……師姐……&rdo;

&ldo;自然也不是師姐！&rdo;玉飛終於略鬆了口氣，好歹她是同樣來面對了，但仍舊小心翼翼著。&ldo;是二哥提過的，我同行止師傅救出來的那個女孩。&rdo;

玉飛頓了頓，看了看玉禪，見她還算平靜。

&ldo;我這一身傷便就是為她來的……&rdo;默默，未做太多停頓，深吸一口氣繼續把話說完，&ldo;其實我和她之間也不可能了！這中間有些事，是我同你一句兩句說不清楚的……但重點是，我和她有過夫妻之實。&rdo;說完，玉飛頓覺輕鬆了許多。

玉禪默默，表情五味雜陳，唯獨再也說不出話來。

身後禮炮的高高爆鳴，又連串地聲聲響起。

玉飛便又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