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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藝抬頭一看,見是楊展飛,忙拱手道:「韓藝見過二公子。真是抱歉,家住的比較遠,故此來晚了。」
「哎,我們之間還需要這些繁瑣禮節作甚,走走走,我爹爹正等著你了。」
說著楊展飛就把韓藝請了進去,小野則是跟在韓藝身旁。
來到前院,正好見到一大幫人從廳中行出,為首一人正是楊思訥。
楊思訥一見韓藝,顯得異常激動,哈哈道:「我們的大功臣來了。」
說罷,他就大步迎上。
大功臣?天吶!或許裝逼,不,裝病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韓藝只覺亞歷山大,連忙行禮道:「小子韓藝參見楊公,韓藝何德何能,怎敢勞楊公親自相迎。」
「今日你當得起,你絕對當得起。」
楊思訥開懷一笑,一手抓住韓藝的手,就往裡面走去。
這一旁的人見了,目光中充滿了羨慕和疑惑。
堂堂揚州一把手,又是關中貴族,在揚州這一畝三分地,能與他攜手並肩的,那真是莫大的榮耀呀,當然,他們也不明白,為什麼楊思訥如此看重這個看上去沒啥特別的窮小子。
其實韓藝也是受寵若驚,有苦難言呀,他雖然是一個無婚主義者,但他是一個性取向十分正常的男人,哪裡想被一個四十多歲大叔握著手,這想想都覺得噁心,暗道,你要實在想給我面子,那簡單呀,就讓你女兒出來握著我的手就是了,我的要求也不高呀!
來到廳內,只見座位已經安排好了,上面三張矮桌,正中間一張稍大的,而兩邊還擺著兩張小的,是斜放著的,下面左右兩邊各擺著兩列矮桌,約莫十來張,可見這廳堂有多麼大,要知道這還只是一部分,在左右側廳各還擺放著宴席,雖然楊府的廳很大,但是人更多,這沒有辦法,只能按地位來分,地位高的自然坐主廳,地位稍低的,就坐側廳,女眷則是全在後堂。
分別由楊思訥的兩個兒子以及楊老夫人負責招待。
因為楊思訥的長子已經外出做官了,可以說是自立門戶了,有自己的關係網,這楊展飛其實就是接班人的意思,故此與楊思訥同坐一廳。
楊思訥拉著韓藝直接來到上座,手往右邊的那張桌子一引,道:「韓藝,你坐這。」
大叔,你這是要感謝我,還是要害我呀!剛剛進來的時候,韓藝就掃了掃周邊的人,要麼就是大將,要麼就是大官,非富即貴,這些人現在都還站著的,他要是這麼一坐,不是瞎了眼又是什麼,忙拱手推辭道:「使不得,萬萬使不得。韓藝不過一介草民,怎敢坐此。」
楊思訥擺擺手道:「此番平叛,你功勞甚大,此座非你莫屬。」
又聽一人道:「楊叔叔說的極是,此乃慶功之宴,自當論功而坐,韓公子何須謙讓。」
說話的也是一個年輕人,而且韓藝也認識,正是那日在樹林中遇到的那個叫秦羽的白麵公子,韓藝其實早就看到他了,對他印象最深的,也就是那拙劣的泡妞技術。
好你個傢伙,真是心胸狹窄,我不過就是騙你了一貫錢,你用得著這麼斤斤計較嗎。韓藝心中暗罵一句。
這話看似在捧韓藝,其實是暗藏玄機的,他強調的是論功而坐,如果韓藝真坐上去了,那些大將又會如何想,你一個小子一刀一槍都未動過,而且還有極大的運氣成分,我們都是拿著性命去拼,到頭來功勞全讓你一個人給佔了,雖說韓藝的確功勞不小,但是人的嫉妒心是與生俱來的,此話一出,韓藝若再坐上去,鐵定要引起不少人的嫉妒,今後的日子可不好過啊!
韓藝餘光掃視眾人一眼,見眾人面色各異,廳內顯得有些安靜,心中叫苦,突然心念一動,笑著點點頭道:「秦公子說笑了,韓藝只是一介草民,公子實在是當不起,不過,我倒是贊成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