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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都準時而上,盾牌撞向了占人將領,占人藝高人膽大,在龔都撞來的瞬間,雙腳一踢,又是一個側混,躲了過去。
「死!」
占人一聲輕喝,百鍊刀劈向龔都,將露出後背空擋的龔都後背劃開一道悠長深可見骨的傷口。
「龔都!」
曹性心中一揪,開天斧已不適合貼身步戰,其將開天斧對著占人將領一投,將手伸入背後,擦入披風內。
占人將領,將翻滾進行到底,又是翻滾躲過飛來的開天斧,之後翻滾向了曹性,百鍊刀一揮,砍向曹性的雙腳。
披風飛起,巨闕重劍突然抽出,成力劈華山之勢砍下,占人將領被破空聲吸引,抬頭一看,想到了對方是準備拿出刀劍類短兵武器,可沒想到是一柄從未見過的重劍,且又寬厚,又長。
只覺用對方雙腿,換自己的性命有些虧本,攻擊突然,躲避已來不及,不由舉刀防守。
「鏘~」
往日裡尖銳異常的百鍊刀,此刻彷彿泥捏的一樣,直接斷成兩節,而占人將領也化成樵夫面前的木材,被從頭到尾,劈成兩片。
「龔都!!」曹性看都不看對方一眼,沖向龔都。
「主公!」龔都咬牙忍痛,用還算洪亮的聲音,回應著。
「來人給龔護衛包紮傷口,把旁邊的門給我拆下來,將龔護衛抬到軍醫處,餘等隨我殺了這些反賊!」曹性命令一聲。
「諾!」
虎豹義從內走出兩位專業學過急救的義從,拿出隨身帶的繃帶、金瘡藥為他處理傷口,用將他扶到門板上,給抬走了。
看著其離開,曹性巨闕拖地,鋒利堅韌的劍刃,在地面拉出一溜長長的火花。
「刷~」
巨闕橫空就是一劈,一位占人再次步前人後塵,拿菜刀去防守,最後菜刀的上半截刀刃及他的腦袋,一同飛向天空。
曹性的橫劈,占人成兩段,樹砍,占人成兩片,巨闕劍勢之下,無一能爭鋒者。
連砍數人之後,巨闕劍停留在一個青年的占人頭頂,青年占人已經被之前的殺勢嚇倒在地,可左等右等,劍刃卻遲遲沒有落下,將他像前人一樣砍成兩片。
「投降免死!」看著其年輕的面孔,背後染紅的鮮血,沒有兵器的雙手,及其懷裡的正垂死掙扎的哥哥,曹性最終沒能下去狠手。
青年占人並未聽懂曹性說的漢語。
「投降免死!」
虎豹義從中懂這句占人語的,跟著用占人語大喊。
「我們投降!」青年占人跪在地上,抱著懷裡的哥哥,大喊道。
主將被殺,在其帶頭的一句話,剩下的占人找到了目標,大量占人放下武器,跪地求降。
曹性收回巨闕劍,剛要前去洞口,年輕占人的聲音響起,並跪在地上磕頭,磕的啪啪響,額頭迸裂也不停止:「求求將軍,救救我阿哥吧!」
原來是其兄弟兩在後退準備回家之時,迎頭碰上了正在揮砍逃兵的占人將領,阿哥為了保護他,被占人將領砍成了重傷。
剛剛見了曹性一聲令下,受傷更重的龔都被救治抬走,年輕占人不由起了求救之心,雖然知道身為剛剛投降的俘虜,如此做,很容易惹怒對方,但哥哥幾次救下自己,又是為自己擋刀而重傷,兄弟情深的他,寧願賭上性命一試。
曹性眉頭微皺,心想這占人說些什麼?大吼大叫,又是磕頭的!
年輕占人也發現了這點,看曹性一臉疑惑,轉身就要走了,但並未發火,連忙用手比劃,並一把拉住了曹性褲腳。
正在趕往洞口的曹性只覺一個黑影撲來,巨闕本能的舉起,就要揮砍過去,年輕占人嚇得臉色蒼白,但手卻沒有送開,口中哇哇的大聲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