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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對!你的功勞,某會記住的!」
說完,曹性收起了匕首,樊魎重重的鬆了口氣。
「看見那個樹上的蜘蛛了嗎?」
曹性取下弓箭,手指向二十步外的一顆大樹,樹幹上,一隻蜘蛛正在緩慢爬行。
樊魎不明所以,順著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之後,腦袋往下一點。
「嗖~」
隨著他的腦袋低下,曹性已經射出了一根羽箭,等到樊魎抬頭之時,原來的蜘蛛,已經被羽箭釘在了樹幹上。
蜘蛛不過眼球大小,且身體脆弱,羽箭並未直接將它射沒了,而是箭刃,力道不多不少的,正好將它串在上面,這類神技,讓樊魎內心深處全是寒意,最後的一絲僥倖心理都,都丟到了爪哇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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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占人士卒經過經過茅房邊的角落。
「那誰!某是樊魎,過來一下!」樊魎作為此地六位宗帥之一,這位占人哪能抗拒,沒有多想的走了過去。
其越有越偏僻,最後還不得不側身,才能從圍牆與房屋的空隙擠過去,其身子剛過了一般,一記手刀敲在了他的後頸,瞬間暈闕的他,被虎豹義從抬進了房中。
房間是一個客臥,謝郎坐在一個床上,其伸出了右手,正在親暱的撫摸旁邊的血狼。
客臥內的七八名被綁的占人,見又多了一個同伴,眼神傷心不已,不過在數十頭軍犬的環繞下,本就被封了口的他們,根本不敢有過多的動作。
熟悉院內的樊魎是找了個好位置,落單的占人聽到他的召喚,不得不過來,可一過來,就得面對側身擠過圍牆與房屋縫隙的尷尬局面,這就是義從們最好下手的機會,期間,還有讓樊魎自己親自下手的。
「累了吧!我們得加快了,先喝點水!」曹性一臉關心的道,與剛才,彷彿判若兩人。
樊魎千恩萬謝,接過曹性遞過來的竹筒水壺,喝下一大口潤了潤喉。
「嘰裡咕嚕~」
縫隙那側,再次傳來占人語說話的聲音。
曹性微微一笑,拿起弓箭,再次躲了起來。
樊魎麻木的收起竹筒水壺,用占人語說道:「來者何人!某是樊魎,過來說話!」
「樊魎,你小子去個茅房,上哪去了?」對方的語氣毫不客氣,還帶著責怪的意思。
「咳咳~」
曹性雖沒聽懂他說的什麼,但那語氣,讓他知道,來者並不簡單,因此咳嗽一聲,提醒樊魎一下。
樊魎一聽對方的語氣,變得有些慌亂,差點就露出了馬腳,曹性一聲咳嗽,讓他回想起背後隱蔽處,還有這尊殺神,射殺蜘蛛的一幕,樊魎還歷歷在目呢。
「蕭帥!你先過來一下,有急事,就你一個過來,這事情只能你我知道!」
「你小子整什麼,這麼神神秘秘!」蕭帥並未多想,跟身旁的兩位隨從說道:「你兩在這等我!」
「是!」
兩人應道。
聽對方如此,樊魎鬆了口氣。
「這麼麻煩!」
看見縫隙之後,蕭帥吐槽一聲,側身擠了過來,人腦袋剛過,樊魎以防夜場蒙多,一記手刀,砍在了他的後頸處。
樊魎將暈倒的蕭帥拖了過來,虎豹義從再次將其綁了。
兩個隨從也被樊魎欺騙,一一叫了過來,之後砍暈過去。
最後,樊魎依此計,將整個院內的占人都騙了過來,還騙了幾位院外落單的占人,讓曹性毫不費力的俘虜了,包過六個占人宗帥在內的四十餘位占人。
院內被清空,軍犬們總算可以出來活動。
曹性看向一位虎豹義從屯長:「你領一人看守俘虜,緊急時候,不要讓他們落入占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