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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內慌成一片,一個個拔出刀劍,就要往外沖。
曹性揮手製止了眾人,此時的他同樣緊張,地牢之內,只有一個門,一個不好,就是一鍋端。
如果曹性被俘甚至被殺,職位最高的曹勇不足以支撐曹軍,兒子曹燕還是幼兒,且是庶出,剩下的曹氏家族人員就是其堂弟曹翔、族伯曹山,這二人也能力有限,餘等曹家族人還在學習階段,沒有任事。
曹真、曹青、曹鷗等假子,且不說能力,光假子這一身份,就限定了他們只能輔佐曹氏,而不能繼承曹氏,不然曹真倒是不錯的繼承人選。
這對於初生的曹家勢力就是毀滅性的打擊,沒有第二個可能。
死或許不算什麼,但自己的付出、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意志,不能沒有人繼承,更不能重現五胡亂華的局面。
正因為明白這點,所以緊張。
曹性做著深呼吸,口中問道:「高升,叛軍離這還有多遠?」
「不過三百步!主公我們殺出去吧!」高升回答。
「對!你們一起殺出去,我幫你們拖住叛軍!」黃蓋一口嚥下牛肉,走到了曹性跟前。
「對!」
諸將一個個應和。
曹性板著臉,手用力一揮,所有人再次安靜下來:「公覆,你我是兄弟,我怎麼可以丟下你,在場的諸位,都是我的兄弟,我們一定能夠一起回去!」
「主公將軍!」
不等諸人多說,外面的山越語又一次的響起,語氣透露著一些懷疑:「阿狗!阿狗!」
「咳!阿阿哥!快來,喝!」曹性壓著嗓門,捲起舌頭,吐出了口齒不清的山越語。
「阿狗,誰給你的酒,喝的話都說不清了!」
外面的叛軍叫罵著,慢慢可以聽到了腳步聲。
「趕快,把這些屍體全部放趴在桌子上,搜搜有沒有酒食,把食物撒點在桌上,把酒撒在門口!其他人躲在門後!高升你二人在上面牢房找個地方藏起來!」
曹性緊急安排。
作為樊城大縣的地牢,面積有一畝多,分地上地下兩層,地上一層已經作廢,黃蓋關押的地牢在地下一層。
山越叛軍有一句每一句的跟曹性用山越語聊著,推開地牢的大門,只見一樓的照明火盆已經熄滅:「阿狗,一樓的火都滅了,你不安排你的人生起來!」
「哥,美酒啊!這些兔崽子都喝倒了,嗝~地下的火盆也滅了,只有桌旁這個還在著!」
聽到這一說,叫曹性阿狗的山越叛軍氣不打一處,用力的拉開了地下一層的大門,果然,下面的火盆也是滅的,一股刺鼻的酒味迎面而來。
叛軍扇了扇鼻子,慢慢的摸下了梯子,崗哨們正橫七豎八的趴在桌子上,桌旁一個火盆還在著,但火苗很小,離滅已經不遠了。
趴在桌上的阿狗,「無力」的揮了揮手:「哥!暈~這仙釀真烈!」
山越叛軍被氣的七竅生煙,看黃蓋還在地牢,咬著牙道:
「去,給火盆裡加……誰!」
其一聲喊,地牢上方的門突然關閉,叛軍舉目看門的時候,周圍黑暗處,揮砍過來二十餘把利刃,十位叛軍沒有發出任何慘叫,只有「嘭~嘭」的皮球落地聲。
曹性解下手中連線阿狗手臂的灰色細絲,從桌後走了出來:「快!抓緊時間,先跑出去,以免後患!」
眾人連忙往外跑,默默為剛才的一幕慶幸。
一路上在留守放哨的人員接應下,有驚無險的來到了城牆低下。
「鐺鐺~」
身後的地牢方向傳來了陣陣鑼響,周圍兵營,城牆休息的藏兵洞內,冒出了大量衣衫不整的叛軍。
「什麼人!」曹性一行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