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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湞陽我曾經隨家主路過過這裡,那時整個縣都是不能行車的小山路,路邊猛獸、強人橫行,想風平浪靜的進入縣城,只能組成大的船隊,從水路可走,要不是湞陽離湘江不遠,恐怕整個縣城都難有外人造訪。」
說完公琰又指向腳下的官道:
「如今,貫通湞陽東西南北,各有一條官道,加上還有湘江及一些支流,交通方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路兩旁,森林不見了,猛獸不見了,強盜不見了,換來的是大片的農田,成群結隊的雞鴨,還有那幹勁十足的農人。」
讀書計程車子收起了竹簡,摸了摸只有絨毛的下巴:「黃龍先生對湞陽有著再造之恩,馬上這座偏遠南方的邊陲小縣,就要晉級為中原都少有的大縣,縣中官員都要水漲船高,官銜統一高於周圍各地。
如今更是成將此地千古未有的盛世,荊南各地,各大家族計程車子齊聚而來。」
「公琰、子初兩人說的都很在理,就是不知道,黃龍先生將怎樣從各地士子中選出一位孝廉來!」劉賢腦子回憶起加當初見曹性時的場景,更唱起加當初的那首詩。
公琰、子初二人,跟著一起吟唱,陳應、郭石卻有些索然無味,只是跟著唱了一遍,兩人就聊起了江湖之事,可以看出,兩人雖頂著士子的身份,卻更好遊俠之事。
路上的車架越來越多,到達湞陽城門時,更排起了長隊。
一隊百人護衛的車架,在此也只是尋常,比之大的隊伍都有此時,也是老老實實的排著。
等了半個時辰,總算輪到了劉賢一行人。
只建了一半,就有兩丈高的城門樓下,一位身穿百石以上的文官,帶著幾位小吏,擺著書案,在門口登記著資訊。
文官拱手行禮,面上帶著笑容:「某是湞陽功曹,遼東公孫恭,家父曾是冀州刺史,名度,幾位公子是從何而來,姓甚名誰?」
陳應最先跳下牛車,有些不敢相信對方的話:「州刺史家的公子為一縣功曹!」
「陳公子!」剛剛下車的劉賢提醒道,這貨也太魯莽了。
陳應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行禮道歉:「陽山陳家士子,應,在此為剛才的衝撞而道歉!」
「不礙事,這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但我要說的是,某主公麾下,人才濟濟,這功曹之位,按理說我都是排不上的,只是沾了家父的名聲。」
公孫恭保持著笑容,開始給他進行登記,之後拿出腰牌,用書刀幾筆刻畫上了陳應的基本資訊,遞向了他,說道說:
「它就是陳公子參加後天,二十三早上辯論會的憑證,到時主公會親自座談,二十三日晚上宴會將會公佈孝廉的人選。」
陳應接過巴掌大的硬木腰牌,其一面刻著「黃龍」二字,一面刻著「士」字,士字小號還有一行剛剛添上去的小字,包過了姓名,出身,還有簡單的容貌。
公琰、子初兩人隨後到了這裡,開口恭敬的道:「零陵蔣家士子琬字公琰劉家士子巴字子初,見過公孫功曹!」
公孫恭連連回禮,之後為兩人登記完,再刻上腰牌,遞於了兩人,身後的劉賢、郭石也是如此。
全完事之後,公孫恭說道:「縣城內建有驛館,將無償讓各位入住,如果不喜歡,城中還有客棧,諸位可自行選擇,恭還有公務,就先不陪諸位了!」
馬車留在了城牆邊上的圈舍內,留下了幾位護衛照看,還有曹軍士卒站崗巡邏,保證安全。
劉度等人腰中佩劍,前呼後擁,步行進入了縣城,兩旁是一座座新建的房屋,工人們正在埋頭苦幹。
走在可供三車並行鋪著砂石的街道上,口渴了,旁邊有簡易棚子的茶鋪,餓了,也有酒莊飯館可供吃食。
路上身穿儒服腰中配劍計程車子、提劍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