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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沈御嵐欲言又止,本想著替樂正白澄清一下,說了一半又覺得,對於宗主這樣的人而言,若是叫他人知道了被自己壓在下面強迫之事,豈不是比現在這樣的誤會更加糟糕?要知道在那些話本里,宗主可從來都是在上面的。
「而且,是宗主助我壓制妖器,才讓我今日恢復了神智。」
柳放舟見他這樣子,頓時眼神像刀子般地刺向一臉饜足的樂正白。
這和迷姦有什麼區別?!
不還是趁人之危的畜生行徑嗎!
沈御嵐不知視線放哪兒才好,看來看去,瞧見了站在不遠處,仍處於震驚狀態的容秉風,後者連忙反應過來,裝傻地走近問好行禮,「晚輩容秉風,見過沈道長,見過樂正宗主。」
柳放舟還在悔不當初,咬牙切齒道,「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當初就不該讓你一個人跟他離開!」
樂正白好笑道,「不跟著本座離開,留下來讓你們仙門關牢裡上刑,然後變得半死不活嗎?」
柳放舟:「放屁!」
他猛地抬劍,青澤劍身瞬時充盈了純淨靈氣,直指樂正白,「你這混帳!要不是你,他怎麼會落得個勾結魔修的罪名!」
樂正白冷冷哼了一聲,烏黑摺扇也應聲展開,「本座就是要他身敗名裂又如何?你以為不給他們機會,他們就不會汙衊沈御嵐了嗎?」
『噔』地一聲,兵刃相接,沈御嵐喚出寒鳶,一劍將兩人隔開,厲聲道,「別打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容秉風在一旁見自己被無視了,默默又後退幾步,努力融入背景,在場的不管哪兩個打起來,都不是他能受得住的。
柳放舟怕傷了沈御嵐,不服氣地又瞪了樂正白一眼,這才收了青澤,怒道,「他那樣對你,你還護著他!」
沈御嵐又是一陣心虛,只覺得樂正白被遷怒,完全是自己害的。
樂正白則一副得意樣子,一把將沈道長拉了過去,摁在自己身邊坐下,挑釁道,「實力懸殊,真打起來的話,吃虧的可不會是本座。」
沈御嵐有點鬱卒,揉著眉心嘆了口氣,在柳放舟再次被激怒前,將話題引向正軌,「柳兄有所不知,現在正被壓制在我丹田之內的,乃是當年奉天魔尊的妖器『霜絕』。」
樂正白微訝地看了過去,沒想到沈御嵐竟自己認出了『霜絕』。
作者有話要說:柳放舟:你居然為了那個畜生說我意氣用事!
樂正白:氣死你。
系統:(可憐的宿主,都被當成受了還在得意,呵呵。)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騙人是不好的,一不小心就會自食其果。
第39章 煮熟的兔子
樂正白盯著他瞧了半晌, 忽然問道, 「你是怎麼認出這就是霜絕的?」
此話問出, 柳放舟和容秉風也看了過去,沈御嵐眼神暗了暗, 臉色有點難看,道, 「昨夜夢裡,我窺見了霜絕器靈的部分記憶。」
說完, 沈御嵐忍不住看向了乖乖站在一邊的容秉風,樂正白與柳放舟心存疑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容秉風:「……額,晚輩,晚輩去找洛門主借本書看。」
充當了半天的背景板, 突然間被三人這麼齊刷刷地一看,容秉風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以為自己不該聽接下來的談話, 連忙找藉口要迴避。
沈御嵐投去的這一眼, 其實是平淡無波的,並無責備或防備的意思, 只是他往常對人總是習慣性地笑著,偶然沒了表情, 便顯得有些冷意,嚇到了與他並不熟識的容秉風。
宗主與柳道長也以為是要這孩子迴避,沈御嵐卻在容秉風一路小跑到了院門口時將人叫住了,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