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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木可查羨慕的安景行此時心中一點也不好受,火急火燎地將陸言蹊帶出了狩獵場,讓暗月去通知太醫,安景行不相信,陸言蹊會無緣無故就出現現在的情況,但是現在陸言蹊的衣食住行,沒有一件是假他人之手,若說下毒,也說不過去!
安景行將陸言蹊抱出來的動靜並不小,更何況一路同行的阿史那姐弟與木可查兄弟本就受人關注,所以安景行剛將陸言蹊安置在帳篷中,陸遠就火急火燎地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的陸言蹊,又看了看坐在床邊的安景行,努力壓低自己的音量,才對安景行開口:
&ldo;怎麼回事?&rdo;
安景行搖了搖頭,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ldo;現在具體什麼情況還不清楚,只能等太醫來看過了才知道。&rdo;
春獵總怕會有人受傷,自然會有太醫隨行,就在暗月出去後不久,就將這次隨行的陳太醫領了進來。陳太醫剛走進帳篷,就感受到了陸遠和安景行灼灼的目光,當即什麼話也不敢多說,連忙走到了陸言蹊床邊,伸手搭脈。
&ldo;昏迷不醒?&rdo;另外一邊,季幼怡與安睿也得到了訊息,季幼怡甚至忍不住站了起來,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很難看的神情,也終於有了鬆動。
&ldo;是。&rdo;前來稟報的人點了點頭,將剛剛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他是剛剛安承繼隨行的侍衛之一,雖然他們也看的莫名其妙,但也不妨礙他們知道,這樣的訊息一定會讓皇上和貴妃高興的。
果然,那侍衛剛說完,季幼怡就笑出了聲,對著這侍衛,也格外和顏悅色:&ldo;蒼天有眼,來啊,賞!&rdo;
侍衛領賞後,便悄然離去,季幼怡將左右的下人都趕走後,才看向安睿:&ldo;皇上,你說會不會是……&rdo;
當初王良飛對陸言蹊下手,季幼怡是知道的,現在陸言蹊莫名其妙倒下了,季幼怡只能想到這一點,而安睿也同樣想到了這一點:&ldo;有可能,等等將陳太醫叫來問問,就知道了。&rdo;
此時給陸言蹊號完脈的陳太醫,也不好過,因為陸遠的目光簡直快將他活剮了:&ldo;你說什麼?無能為力?你們太醫除了說無能為力,還會說什麼?&rdo;
不怪陸遠如此暴躁,陸言蹊從小到大請了三次太醫,第一次說是身體健康,沒有問題,無能為力。第二次說是不明病因,無能為力,這是第三次,竟然還是無能為力!
&ldo;陸將軍,這,心病還須心藥醫,陸小公子思緒太重了,這次恐怕是已經到了極限,身體才會承受不住。&rdo;陳太醫說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剛剛號脈的時候,也嚇了一跳,看陸家這個小魔王平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沒心沒肺的樣子,怎麼能想到會因為心中思緒過重而倒下?
思緒過重?是因為嫁入太子府後日子過得不順心,還是……陸遠聞言,垂在身側的拳頭握了握。
安景行聽聞此言,握著陸言蹊的手也緊了緊,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太子府中,時不時能看到言蹊喝藥的場景,言蹊總說是補身子的,清和和觀言也是這樣的說法,他就沒有多想。現在看來,當時言蹊恐怕就是在喝安神之類的藥物吧。
&ldo;暗月!&rdo;想到這裡,安景行高聲將暗月叫了進來,&ldo;去府中,將清和師父請來。&rdo;
自從知道了清和的身份後,安景行也隨陸言蹊叫清和一聲師父,看著躺在床上睡得並不安穩的言蹊,安景行覺得心中一陣刺心椎骨的疼痛,猶記得上次在將軍府中看到言蹊這樣時,心中暗自的盤算,想著等言蹊嫁入太子府後,絕不會讓言蹊再變成那副模樣,這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