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第1/2 頁)
太子揹著手思索了半天才道:“這荊州路途六百里,不如房去病替你走一遭如何?孤也是擔心你的安危。”
越玉卿認為房去病代跑一趟並沒有什麼進展,說不定白跑一趟,便道:“殿下,我們這次打造的騎兵必須一舉成功,成為戰場上的利劍,這樣才可威懾八方,一旦有了差池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關於冶煉下官知道的不比鑄造師少,而且下官要求的騎兵盔甲幾乎是刀槍不入。”
太子見她堅持,思索了片刻便道:“這樣,你明日出發,孤給你二百護衛,你就坐馬車去,早去早回。”
“謝殿下恩典,但臣認為騎馬會快一些,如今戰事緊要。”做馬車太慢了,而且極為顛簸,也不想耽誤過多的時間在路上。
越誠卿看著眼前一臉逞強的越玉卿氣的真想打一頓,當他知道越玉卿找太子的時候緊趕慢趕還是慢了一步,怒道:“就顯著你厲害,整個衙門就屬你厲害。”
越玉卿很無語出個差而已,二哥緊張什麼勁兒,越誠卿看著一臉不解的妹妹無奈道:“你知不知道荊州現如今亂了,荊州出了一窩土匪,荊州太守鎮壓不利,太子不好臨陣換將,正瞌睡呢,你給遞了個枕頭。”
自從太子與偽帝一戰,豫州的老百姓四處逃竄,大多數往南郡逃竄,荊州本就是富庶,逃到荊州的流民多了起來,加上荊州山脈較多便集結了一群流寇到處燒殺搶奪,荊州太守護城不利被太子責罰,但也沒有撤職,需派人去荊州探查一番,越玉卿認為可趁這個契機到鑄劍山莊也不會太過突兀。
越誠卿嘆口氣道:“你一個小娘子本該安穩度日,誰讓你有本事能造出利器,阿玉呀,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在雜造局獨當一面難免不被偽帝的探子發現,到時候生死可就難料了。”
越玉卿也知道自家二哥的好意,低著頭拉著越誠卿的衣袖道:“阿兄,如今我們依附太子,只能出我的綿薄之力,一旦騎兵練成,與西邊戰事可是勢如破竹,而且我遲遲打造不出完美的盔甲,太子都催了幾次了。”
“太子當然著急了,戰馬回來了。”
越玉卿聽越誠卿的意思太子居然購了七百戰馬,從真郡番到青州走海運到通州碼頭,看來太子與太子妃和離估計只是一個迷魂陣,不然怎麼太子的戰馬走青州碼頭。
事到如今越誠卿也無能為力,嘆口氣道:“你也注意安全,這次白銘軒去不了了,太子需要調集糧草。”
越玉卿辭別二哥,轉頭翻牆出了越府往白家跑去,她不耐煩敲門,朝白家後院的牆頭翻了過去,輕車熟路到了白銘軒的書房,;
書房燈火通明,越玉卿放下敲門的手,眼珠子一轉,悄悄爬到書房的側窗看過去,只見白銘軒披著披風,可能剛沐浴完頭髮紮成馬尾用玉簪固定,不是很整齊帶了幾分慵懶,嚴肅的側面不像平日裡的溫文爾雅,帶了幾分清冷與傲氣,越玉卿不小心踩了一個石塊發出動靜。
“誰”只見他眼光射寒星,越玉卿不及思考本能的躲閃,杯子從身邊劃過砸在地上,白銘軒劍已出鞘順著側窗翻身追擊出來,一看是她硬生生的抽回劍鋒。
越玉卿也嚇的面色蒼白,白銘軒一臉緊張忙上前檢查道:“可有受傷。”
越玉卿見他剛剛抽回劍鋒,左臂撞到了牆上,忙上見檢查道:“你這也太敏感了,怎麼一下子就拔劍呢。”
白銘軒見她毫髮未傷,暗暗鬆了口氣,也不怪他敏感,這幾日不知道誰暗中跟蹤,光宅子已經被人闖了三次了。
越玉卿一聽忙問道:“你得罪什麼人了?在金陵戒備森嚴誰會來跟蹤你呢?”越玉卿幫忙活動他的左臂問道:“感覺如何,可傷了筋骨。”
他搖頭道:“無礙,怎麼這點兒來了,你不怕阿兄罵你。”越玉卿幫忙揉肩膀,嘀咕道:“今天已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