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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燕璇就從遙遠的戰爭年代起了個頭，開始了一個對漫長時代的個人敘述。

&ldo;我不清楚他們是怎麼對外宣稱的，反正我是被人揹叛了。話說你懂洗腦的意思嗎？不懂的話我給你科普一遍。好吧，你不知道這個。現在最常被理解的說法是用某種方式去將某種觀念或者說想法灌輸到一個人的大腦裡，讓他們覺得再荒謬絕倫的事情都是正確的。但在我身上的是將記憶洗去，植入新的記憶。&rdo;

&ldo;這不像是正常人會做出的事情。&rdo;

&ldo;誰給你說給我洗腦的是正常人了？前蘇聯，別那樣看著我，它解體了。前蘇聯帶走了我，並且給我洗腦，讓我變成了他們的武器，專門去刺殺或者偷竊情報。我還記得每一個任務目標的情報，甚至有些是我們的熟人。&rdo;

史蒂夫已經快要聽不下去了，燕璇說的輕描淡寫，甚至還是帶著笑意說出來的，但他就是覺得對方心裡的怨憤沒有發洩出來，反而一直積攢在她心裡。這種沉重到就連旁觀者都無法忍受的情緒，她是怎麼獨自承擔這麼多年的？

&ldo;其實我說出來會好一點，但是你們這些聽著我所說的東西的人都會率先離開，選擇逃避。你還想聽我說嗎，史蒂夫？&rdo;

&ldo;不…&rdo;

&ldo;那這個故事先講到這裡，剩下的到你想聽的時候再讓我講給你聽。&rdo;燕璇隨著鞦韆的吱扭吱扭的聲音讓自己蕩來蕩去，風都忍不住為她助一臂之力讓她盪得更高，&ldo;明天我要去託尼家裡，你要去嗎？&rdo;明天晚上是那個漢默工業所謂的博覽會的開幕式，看託尼那個表情估計要出什麼事。

見他沒反應過來，燕璇提醒了他一句。

&ldo;託尼是霍華德的兒子，如果不算你睡著的這些年的話，他可是要比你大的。去見見老朋友的孩子嘛，託尼還是很可愛的一個傢伙，只要他不搞出什麼大新聞的話。&rdo;這次是真的笑了起來，&ldo;你們或許會成為戰友的。&rdo;就如同師妹說的那樣。

&ldo;？？？&rdo;史蒂夫沒聽清最後一句燕璇說的是什麼，說實話他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見見老朋友的孩子，不知道他們兩個會不會合得來。&ldo;可是霍華德還在這裡，不用先把他送回去嗎？&rdo;

&ldo;畫像的事情不著急，他現在應該沒什麼事情要在神盾局做了。要不是這次在冰層下發現了你，他才不會在這種時候參與進神盾局的事情中。所以弗瑞那邊我會通知他的。講真的，你不打算去和託尼做朋友的嗎？&rdo;

&ldo;說這個是不是太早了……我們兩個明明還沒見過面，而且…&rdo;史蒂夫有些難以開口，他猶豫了半天還是說了出來，&ldo;我和這個時代脫節太久了，真的適合和這種年輕人做朋友嗎？&rdo;

&ldo;那就明天一起和我走，親自去接觸一下。&rdo;

&ldo;帶了個大個子過來？哇哦，身材不錯。讓我猜猜這是你的什麼人！你的手下，你的保鏢，還是你的新男朋友？&rdo;

託尼正忙著對他的盔甲進行最後的除錯，昨天那個新的反應堆的能量供應讓他差點沒能適應這個本來早就熟悉的裝甲，然後他從昨天一直工作到了現在。在瞄了幾眼拘束的史蒂夫之後脫口而出的就是慣常不正經的言語，燕璇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讓他好好說話，而本來覺得託尼輕&iddot;浮的史蒂夫在看到他撇著嘴不反駁燕璇的樣子後覺得託尼還是一個乖孩子。至少長輩的話他還是能聽進去的。

他看上去和年輕的霍華德很像，都有一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