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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住宴在東:&ldo;我真的好怕嗚嗚嗚,這些壞人把我抓了過來,要不是我機靈躲到大岩石上……他們真的好兇嚶嚶嚶,宴哥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嗚嗚嗚&rdo;
然而,一山更比一山高,林小酒剛剛開嗓,她的哭聲便被身後一個更為渾厚,也更為悽厲的粗獷男聲蓋過去。、
叫做&ldo;順哥&rdo;的中年油膩男,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ldo;闌小姐、不,大佬!我我我真的錯了嗚嗚嗚,你繞我一命吧!嗚嗚嗚嗚哇‐‐&rdo;
&ldo;……&rdo;林小酒有種引以為傲的絕技被人超越的挫敗感,不滿地瞪了中年油膩男一眼。
此時林小酒眼中仍含著淚光,水潤潤的,配上那張巴掌大的精緻小臉,格外楚楚動人,可那中年油膩男卻硬生生嚇出一身冷汗,彷彿被人驟然勒住脖子似的,哭聲戛然而止。
不小心再次暴露了大佬人設的林小酒,嚶嚶嚶地往宴在東寬厚結實的懷裡又擠了擠,一聲&ldo;宴哥&rdo;叫得一波三折。
宴在東麻木地拍了拍自家金絲雀的後背,&ldo;沒事了。&rdo;
林小酒心滿意足地嚶嚀一聲,小鳥依人地緊緊握住宴在東的大手,看得不遠處被釘在樹幹上的中年油膩男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若不是雙手雙腳都被利器束縛住,稍微一動,就很可能成為殘廢,他一定要伸出手好好揉揉眼睛,再掏掏耳朵,&ldo;順哥&rdo;現在只覺眼前的一幕太不可思議,或者說,今天經歷的一切是不是隻是一場夢,太荒誕了。
然而,終究事與願違,這非但不是夢,他還被遲些趕來的&ldo;黎明&rdo;的異能者們結結實實捆起來,塞進車子後備箱裡,回去聽後發落,中年油膩男&ldo;順哥&rdo;有種自己即將生不如死的可怕預感。
宴在東的&ldo;心腹&rdo;們見到老大和林小酒都安然無恙,全都鬆了口氣,尤其是同林小酒關係最好的陳博,先是高興,可見到林小酒未乾的淚痕,又忍不住義憤填膺,掀開後備箱,狠狠踹了那中年油膩男一腳,換回一聲因嘴裡塞著布條而更痛苦的悶哼,緊接著又被高建補了一腳。
稍稍發洩了心中的情緒,陳博的心情才平復了一些,少年正值變聲期,沙啞的聲音透著心疼:&ldo;小久姐姐一定受苦了。&rdo;
林小酒回以一個感激而虛弱的笑。
宴在東神情相當複雜地打斷他們:&ldo;時候不早了,還是先回基地。&rdo;
&ldo;老大,咱們不找姓王的算帳?&rdo;
宴在東下意識握了握拳,感到自己流失的體力正在慢慢回籠,只是遠遠沒有達到巔峰狀態,他冷聲道:&ldo;王釜雷的帳,我會親自討回來。&rdo;
車子正要發動時,一車人都看到遠處一個跑得幾乎只剩下殘影的人形物體狂奔而來,卻在離車子不遠處堪堪停下,大家看清那人的臉,原來正是那個通風報信,告知王釜雷等人他們已經成功抓住林小酒的小弟。
那人看著眼前這輛頗為眼熟的悍馬,以及悍馬車頂臥著的金棕馬,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即嚇得魂飛魄散,說好的半小時路程呢?怎麼他趕回來的時候,宴在東已經好好地坐在車裡了?
倒是車內的林小酒生出了幾分同病相憐的同情來,她也輕信了那夥&ldo;劫匪&rdo;的話,以為宴在東至少需要半小時才能回來。
那人拔腿就要跑,宴在東手指挺有節奏地敲擊車窗邊沿,淡淡吩咐:&ldo;小博。&rdo;
悍馬的車窗裡,一條手腕粗的藤蔓激射而出,輕易將人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