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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謝謝嫂子!&rdo;程四梅說著,就對蓮花嫂子感激地笑笑,隨後拎著鐵杴回家了。
屋裡頭潘老太一臉愁容,&ldo;他爹,你倒是說說啊,這程大壯咋回事,幹啥非得要妮子啊?他不是不稀罕妮子嗎?這日子咋就不能安生了呢?&rdo;
&ldo;爹,媽,您們都甭管了,他程大壯就是胡咧咧……&rdo;程四梅安慰老兩口。
&ldo;可我總覺得程大壯有點不對勁……&rdo;程老蔫吧嗒吧嗒抽著煙,說道。
嗯,是不對勁兒,他對妮子是真的不喜歡,可為什麼這會兒又來鬧騰?不該啊,他那小三兒不是都懷上了嗎?他不好生生地在家裡看著小三兒生孩子,跑自己這兒要妮子,這太不正常了!
程四梅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來,程老蔫卻把菸袋鍋子朝地上咔吧了幾下,&ldo;不成,我去找老五商量下……&rdo;說著,他就出去了。
唉!
潘老太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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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四梅帶著妮子和軍寶回了東山下的家,有幾日沒回來了,家裡關門閉戶的不透氣,屋子裡不能避免的一股子難聞的氣味兒,程四梅讓妮子跟軍寶在院子裡耍,她進屋開窗戶,掃地,又把炕上的床單,被套拿出來,籃子裡裝著,她就去了前頭的小水庫。
水庫是半天然的,不過是先前有個坑,村裡人在支書的帶領下出工把坑挖大了,這樣下雨天就能存水了,存下的水供給著附近田裡的莊稼天乾的時候灌溉用。
為了洗衣裳,程四梅在水庫的邊上安置了一塊白石板,石板後頭也放了塊石頭,洗衣裳的時候,她隨便拿了一件衣裳放在後頭的石頭上,自個兒坐在上面,等洗完了全部的衣裳,再把屁股底下的這件衣裳拿出來洗了,完事兒回家。
鄉下人洗衣裳,注重的是搓,揉,敲!
搓是把衣裳按在石板上對手使勁搓,揉理解也簡單,但就是敲,這一點跟城裡人不同。
取一根木棍,圓鼓鼓的那種,長短有小孩兒手臂那麼長吧,洗衣裳時拿了在衣裳上使勁敲打,這敲打起個什麼功效,沒人研究,自然也就沒什麼研究成果出來,不過,很多鄉下大老孃們都說,這洗衣裳若是不敲不打的,哪兒能洗乾淨啊!
程四梅邊洗衣裳邊琢磨,估計這敲衣裳的動作就類似於現代洗衣機的那個甩乾的動作吧?把髒汙都甩幹了,衣裳自然也就洗乾淨了。同理,把衣裳裡的水分都給敲出來,髒汙的成分不也就一起隨著水流出去了嗎?
她把一籃子衣裳都洗乾淨,回到家裡,已經是晌午了。
然後就開始動手做飯。
麵缸裡還有面,加上昨兒個蔣紅旗給的二十斤,她掂量著短時間內,家裡吃的是夠了。想想這幾日孩子們跟著老孃,大概光喝菜粥了,她就挖了一瓢面出來,加水和成了麵團,放盆子裡蓋上蓋子醒著,她就去摘菜了,菜是從後山挖來的野菜,她在鍋裡燒開水,把野菜都燙了一遍,這才拿到菜板上剁菜餡兒,菜餡兒剁好了,又拿出來上次剩下的五花肉肉滋啦,切吧切吧就放在菜餡兒裡,再加上油鹽醬,一盆子的包子餡兒算是和好了。
這工夫,院門開了,程老蔫跟潘老太來了。
&ldo;爹,媽,你們是聞著包子味兒來的吧?&rdo;程四梅樂了,本來她也準備讓軍寶回村去叫兩個老人的,不曾想,老人就自己個兒來了。倒是省事了。
但兩個老人臉色不好看,尤其是程老蔫眉頭緊鎖著,似乎有什麼事兒。
程四梅猛然回過味兒來,這天氣好端端的,爹咋沒上工啊?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爹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