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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人也挺看得起她的,怎麼就覺著這事兒交到她手上錯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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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真是教她頭痛無比,一時不知何去何從了。
袁璐枯坐了一下午,天色漸黑的時候,泓哥兒和澈哥兒一前一後撒歡式地在外頭又跑又笑的,她聽到了響動,才回過神來。
碧溪進來通傳說:&ldo;兩位少爺請您去老太君的院子裡用夕食,現下正在外頭等著。&rdo;
這說話的功夫,泓哥兒和澈哥兒都已經扒上了支開的窗戶。
泓哥兒高一些,扒著窗戶踮著腳,能露大半張臉,她說:&rdo;母親,祖母說讓你去一起用飯,我和弟弟剛在前頭打了拳,身上一股汗味兒,怕燻著您,就不進去了。&rdo;
澈哥兒個子矮,踮了半天腳,上躥下跳的也就最多能露出一個額頭,急的他抓耳撓腮的,就在窗戶底下一跳一跳的,一邊跳一邊喊:&ldo;娘親快出來啦,天都要黑了。&rdo;
他臉上本就肉肉的,這一蹦一蹦的兩頰上的嫩肉就一抖一抖的,喊話的時候還喘著粗氣,一頓一頓的。別提多逗了。
袁璐的心當下就軟成了一汪水,笑道:&ldo;好,去用飯。&rdo;
☆、第72章用意
同慶帝留下高斐說了那些話後,沒幾天齊國公的八百里加急奏章就送到了龍案上。
齊國公的奏章裡對這門親事是十二萬分的不同意,痛陳武將聯姻的弊端。
皇帝摸著這份奏章,一個心終於落回了心裡。
如果說在權利頂峰的人還怕什麼的話,大概就是功高震主了。
他當王爺的時候,禮賢下士,察納雅言,算得上是太丨祖爺那些兒子中十分傑出的一個。非要說有什麼不足,大概就是他的身份‐‐一個宮女產下的皇子。
且早年運道也不好,他母妃故去的時候,他已經長到了十八歲,不再是會被位高權重的妃子籠絡到膝下的年紀。
後來趁著東風,得了天下,那是信心滿滿地要當一個明君的。
可他不惑之年才坐上了龍椅,眼瞅著也坐了六七年了,他年近五十。這滿朝文武,卻也只有以前跟著他的老人還算是一條心。不過那些人裡出謀劃策的文士,因為知道太多秘辛,也是都被殺乾淨了,也就剩了一些直腸子的武將。
他有時候坐在龍椅上往下看的時候也在想,這些人當著面俯首帖耳的,背地裡誰知道是什麼想法呢。大概他那個死去的皇帝老爹,當年也是這種想法,因此晚年的時候將他們這些長成的兒子打壓的打壓,圈禁的圈禁。
真到了自己身上,也不能怪他爹了。他自己不也這麼想著麼。
可更為諷刺的是,文人那是必須籠絡的,武將卻是要防備的。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手握兵權的武將,起了反心就能吞掉半壁江山。
皇帝最放心的就是跟著自己刀山火海里闖過來的這些人,最不放心的卻也是他們。
齊、成兩家居功至偉,如今一個握著北軍,留在邊關不肯回來。一個已經在形勢下鞏固了中軍的核心地位。
皇帝是晚上覺都不睡安生了。
齊國公那個庶女,倒是一直留在宮裡。皇帝一直沒給安排,他就想著反正放在眼睛下面看著總不會錯的,齊國公立了戰功,也不能在這個檔口弄死人家的女兒,只抹去那個姨娘就算了。
他跟成國公說,想將邱繡賜婚與他。眾人看見的是一個閒得發慌的混帳皇帝,亂點鴛鴦譜。
可就算別人都不懂,跟著他這麼些年的齊國公要是這真不懂,那就是真的白活了一把年紀了。齊國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