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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給，把後面的車開過來。&rdo;她把車鑰匙塞給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

&ldo;啊？&rdo;

尹蟬來不及跟她多說，向著迎面走過來的一群大學生去。

和原佯一起的女人把車開到路口，就見昏過去的原佯被剛才的男女左右駕著出來。

身後是一群高高壯壯的大學生，玩著籃球把路口攔住了。

&ldo;快走。&rdo;尹蟬關上副駕駛的門同時喊道。

去醫院的路上。

&ldo;謝謝……謝謝你們。&rdo;駕駛座上的女人打破死寂。

尹蟬收回落在窗外的視線，問她，&ldo;發生了什麼事？&rdo;

&ldo;那些人在酒吧裡對我……我朋友想幫我，所以就和他們打了起來。&rdo;

尹蟬看了眼後視鏡，兩個人都閉著眼，&ldo;你們什麼關係？&rdo;

&ldo;嗯？&rdo;女人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了尹蟬一眼，似乎沒聽清楚，又似乎是不確信。

尹蟬重複了剛才的問題。

女人眼裡這才有了戒備。

這個問題太過突兀和私人，不是一個陌生人會問的問題。

尹蟬眼神向後撇了一下，解釋說：&ldo;原佯，是他的朋友。&rdo;

&ldo;哦，你們認識啊。&rdo;女人恍然，眼裡有些東西閃過。

過了幾秒，她說：&ldo;我和原佯，我們是朋友。&rdo;

&ldo;他為什麼喝的這麼醉？&rdo;尹蟬問。

&ldo;……可能是工作的原因吧，這幾天網上的事，他可能心裡舒服。&rdo;

&ldo;網上什麼事？&rdo;

&ldo;你們不知道嗎？這幾天一直有人帶輿論抹黑他，那些都是假的，他不可能做這種事。&rdo;

雖然尹蟬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但她嘴角勾起一絲戲謔的笑，&ldo;你這麼確信他不可能做那種事？&rdo;

女人張了張嘴，又收了勢，只是說：&ldo;我確信。&rdo;

直覺告訴尹蟬，這個看著文靜的女人肯定知道些什麼，關於原佯的秘密。

到了醫院門口，尹蟬沒有跟他們一起下車。

她晃了晃車鑰匙，對劉方倘說：&ldo;車我跟你開回去。&rdo;

劉方倘駕著原佯，修長的手指穩穩撐在後者的腰間。

他像沒聽到似的，一心想儘快到醫院。

尹蟬這時帶了下劉方倘的手臂，後者轉過頭，眉間緊皺。

她問：&ldo;你知道你不沉穩的樣子麼。&rdo;

後來，尹蟬開車回去的一路上，一直在想。

為什麼對劉方倘說那句話？

她想，她也許是在提醒他吧。

他們是同一航道上的人，為了同一終點而去。

停一停，放一放，是不是那麼容易。

二月初，距離春節還有半個月。

楊嘉樹商鋪的那幾條街，有些外地的已經提前關門回老家了。

&ldo;這個星期五做完，你就放假。&rdo;楊嘉樹在日曆表上把星期五的那天圈起來。

&ldo;哦。&rdo;胡思漫答了聲，一點沒有放假的愉悅感，又故作開心，&ldo;這麼好啊，給我放這麼長的年假。&rdo;

&ldo;你不願意？&rdo;楊嘉樹說。

胡思漫真想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