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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嬤嬤忙點頭應道。
第40章
劉嬤嬤果然謹遵皇上的旨令,說好的半個時辰,便真只是半個時辰。
所以當半個時辰一到,花未的耳邊便響起了劉嬤嬤的嗓音,一聲接著一聲。
「娘娘,該起來用膳了。」
花未蹙了蹙眉,方才喝了藥,此時藥效有些上來了,腦袋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覺。
劉嬤嬤見花未沒動靜,便繼續道:「娘娘,起來用膳了。」
花未閉著眼哼唧了幾聲,劉嬤嬤無奈,只得道:「那娘娘您閉著眼休息,老奴給您餵些粥。」
花未也未應聲,只是感覺身子被人扶了起來,後背靠在枕墊上,花未意識模糊,微微睜眼,便見劉嬤嬤端起了一碗粥。
沒一會兒,嘴裡傳來了清粥的味道。
此時花未也沒管清粥的味道如何了,一來是因為睡意和身子的疲倦,二來是因為真的餓了。
所以,今日的這一碗清粥沒一會兒便見了底。
花未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
這一次風寒足足折騰了近五日,花未才真的痊癒。
劉嬤嬤和香蘭整日守著花未,看的跟眼珠子一樣,花未這五日裡幾乎沒能下過床。
待太醫把脈確診花未是真的痊癒後,劉嬤嬤和香蘭兩人才鬆了口氣。
花未也跟著鬆了口氣,因為她終於可以下床了。
自當人以來,花未難得覺得下床走路竟然也能是如此美妙的事情。
花未悠閒地走了出去,殿外的空氣依舊寒冷,冬日的風景也單調平凡,可對於久病初愈的花未來說,卻是難得一見的奇景。
花未在鳳鸞宮外轉了轉,感受著殿外新鮮的氣息,驅散了這幾日來的鬱氣。
散了將近半個時辰,花未這才緩緩停住步子,腦袋向著四周轉了轉,心底終於有了些許怪異。
鳳鸞宮今日為何這麼清冷?
花未納悶,自鳳鸞宮宮人多了起來後,難得見如此清冷的時候。
幾分意外,回眸詢問身後的劉嬤嬤和香蘭,「今日鳳鸞宮的人怎麼這麼少了?」
為何她這一路走來,竟然連一人都未曾看見。
這麼一想,花未便突然想起來了一人,隨即又加了一句,「小海呢?」
她似乎已經兩天沒見到人了。
劉嬤嬤和香蘭兩人暗自對視一眼,面面相覷,花未瞧著兩人面色怪異,似乎有難言之隱。
花未挑眉,「怎麼了?」
難不成這幾日還發生了什麼事兒不成?
香蘭的性子稍微沉不住些,也知此事必然瞞不住娘娘,只好一五一十交代。
「娘娘,鳳鸞宮的宮人們都在各自房裡修養。」
修養?
花未一愣,「什麼修養?」
香蘭抿了抿唇,繼續道:「那日皇上發現娘娘您將湯藥倒在花瓶裡,大發雷霆,便責罰鳳鸞宮所有宮人杖責二十大板,所以……」
接下來的話香蘭不用說花未也知了。
聞言,花未蹙了蹙眉,眉眼也不似方才那般輕鬆了,「那你們呢?」
一旁的劉嬤嬤緩緩道:「皇上念在老奴和香蘭二人要伺候娘娘,所以特許我們二人在娘娘風寒痊癒後再去領罰。」
聽到了緣由,花未忍不住扶額,這都什麼事兒啊?
「湯藥不是我倒的嗎?」
怎麼罰你們啊?
向來獨來獨往任性的花未第一次有了些無所適從的無力感。
劉嬤嬤溫聲道:「是奴才們失職,沒有督促娘娘喝藥,皇上責罰也是罪有應得。」
看著劉嬤嬤依舊和善慈祥的面龐